不過遠道而來,往嶽家門上去拜訪,實屬應有之禮,倒是推委不過的。文姨娘還勸他:“奶奶一小我回孃家,夫君就去接了奶奶返來,侯府也挑不出禮來。如果夫君不上嶽家門,就說不疇昔了。”私底下他們倒以伉儷自處。
崔二郎被打懵了,扯著嗓子直喊:“嶽父……嶽父有話好好說!”偏他碰上的乃是寧謙,全部長安城的人都曉得這位侯爺詩酒風騷還在其次,最特長的是耍惡棍,連晉王都敢獲咎,跑到宮裡告禦狀,都成為全部長安城的大笑話了,可他身上另有爵位,旁人笑歸笑卻不能拿他如何樣。
“跟你有甚麼乾係!還不是鎮北侯不講理,不分青紅皂白就脫手,真冇想到他竟然是如許的人!”說話間鬨動了傷處,疼的盜汗都下來了。
崔夫人深知丈夫的脾氣,能從他嘴裡出來一句肝腦塗地,權當閒談,作不得真。
墨暉端的不謙善,當真指導他幾次,比他本身的應對體例要恰當很多。
“太子殿下――”
崔夫人回房以後,仍氣的團團轉,比及崔連浩應酬返來,便與他說:“我們二郎吃了這麼大虧,再不能跟她過下去了,休妻!休妻!”
寧謙一笑:“我如何會不疼你呢?”這纔有了棒打半子之事。
幽州城裡,夏芍藥接到何娉婷的信,還拿給夏南天看,“爹爹,我總感覺何家馬場出事跟姓崔的脫不了乾係。”當初他們家也差點著了道。
燕王麵色一緩,“你也不必查了,失馬已經有了下落,待本王再覈定一番,隻是現在機會不對,還不能揭開。你且再等等。”
哪曉得才進了侯府大門,主子連同禮品就被擋在了府門外,被嶽父帶人給拖到了正堂裡,一頓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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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馬蹄聲近了,倒是夏景行與趙則通並駕齊驅,身後跟著十來名保護,到得趙家門口,趙則通先停了下來,夏景行也下了馬。夏芍藥已經抱著綺姐兒迎了上去,“趙六哥,何家妹子回洛陽了,家裡隻要下人,不如先來我家吃頓熱湯熱飯,再回家不遲?”小安然亦步亦趨跟了過來。
燕王不在幽州,他與趙則通先將東西存放在燕王府的大庫房裡,由府中長史親身點驗,入庫封箱,這纔回家。
寧景蘭冇想到親爹肯給她撐腰,當下喜形於色,拉著他的手都要哭出來了:“我還當爹爹不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