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行冷冷一笑:“侯爺,本將軍本日上門來,可不是來認親的,而是來討人的!”將夏安然寫的信遞給了寧謙:“敢問侯爺,府上世子去了那裡,本將軍找他,還要費事他將我兒子還回家!”
那份驚駭自心底裡爬了上來,隻感覺離的越遠越好。
這會兒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點了院裡一個仆人往晉王府去報信:“你速去請了晉王爺過來,就說懷化大將軍帶兵將侯府圍住了,讓他帶了府兵前來得救!”
夏景行也懶的跟她廢話,將寧謙手裡的信紙拿了過來,折一折塞進了懷裡,並不籌算給南平郡主多瞧一眼,轉頭就叮嚀吳忠:“立即派人往京兆衙門去請了馮大人過來,鎖拿案犯寧景世!”
鎮北侯佳耦眼睜睜看著夏景行帶來的人出了侯府大門,隻聽得門上馬蹄聲漸遠,隻覺本日之事非常毒手。
“他是哪門子的至公子?不過是個被逐削髮門的棄子,上門擺甚麼譜?”南平郡主內心發慌,本來就感覺府內日薄西山,丈夫兒子冇半點希冀,冇想到斜刺裡又殺出個夏景行上門來,對她來講再冇有比這個更令人難以接管的了。
“滿都城都在找夏家小公子, 你們倒好,蠢到將人綁走都不曉得綁的是誰!”萬安賭坊的掌櫃薑成接到手底下報來的動靜, 恨不得將這幫蠢材捆起來暴揍一頓。
南平郡主一張臉都氣的紫了,何況當年之事本就是他們母子二人歪曲夏景行,還真如他諷刺的普通,那裡講甚麼證據。但是現在分歧,事關寧景世,就算兒子再不成器,南平郡主也不肯意他揹負著綁匪的惡名。
“在……在郊野的一處破院子裡,僻靜的很,倒是還冇被人發明。”
本來這麼一會工夫,南平郡主已經倉促趕了過來,並冇聽到之前夏景行之語,隻聽到了寧謙最後一句話,本來的擔憂成了實際。
若說長兄來侯府是為探病,她可冇感覺寧謙與長兄之間還剩下多少父子之情。那不是探病卻還要往侯府來一趟,必定是有彆的原因的。
真要比及太子被拱上位,拿夏家開刀,到時候這塊肥肉還不曉得要多少人來分,頭一個就少不了東宮與晉王,能夠分到孫家的也是有限,更何況落到他一小我手裡的數量。
夏景行一腳踏進侯府,身後將士軍容整肅,手握刀鞘,齊齊跟在他身後踏進了侯府大門,老仆內心嘀咕:如何瞧這風景倒不像是至公子上門認親,倒好似上門抄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