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各自放下，李彥仙倒是馬上開口：
翟進、翟琮、翟衝、牛皋、董先五名典範的出身河南義兵的統製官排成一個便利進軍的大縱隊，沿汾水進軍不斷。
“實際上出運營策，發揮方略的阿誰。”李彥仙正色以對。“用兵之難，首在用眾，五萬人的軍隊是個門檻……郡王，此次進軍便是明證，官家罷休與你，你不能調配安妥，更是藐視了劈麵。”
“下官感覺他是……並且下官感覺吳晉卿也是，他本是之前堯山的實帥！”李彥仙當真以對。“怕是過了雀鼠穀，到太原跟前後，真正要決鬥了，還是要官家為權帥，吳晉卿為實帥的……不過，這不是本日該說的，本日該說的一句話就是阿誰，金國那邊，四太子兀朮可為權，拔離速可覺得實，兩小我湊一起，是能和我們這邊一樣辦大事的。”李彥仙當真提示。“郡王，下官覺得，金軍此番這般乾脆，已經不是老將二字能夠解釋的了。他們必定是如我們一樣……有大人物承了底，又有了團體方略，如此方纔擺佈兩翼，不管兵多兵少，都這般撤的乾脆直接，恰如我們進的這般迅猛無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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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身側，天然是大纛並立的李彥仙李節度，而身後則鮮明是禦營騎軍副都統李世輔、禦營左軍背嵬軍統製成閔、禦營騎軍潑喜軍統製嵬名雲哥……這些人身後，足足有一萬五千騎設備安妥，正鄙人馬列坐歇息。
“或許吧。”李彥仙點頭相對。“不過我這般孔殷，也不但隻是在陝州憋悶久了……乃是我之前數年便模糊感覺，這甲冑一年比一年豐富，軍隊後勤、練習一年比一年鬆散，砲車、火藥、熱氣球，像郡王那般憑一人之超卓，顛覆戰局的場麵估計會越來越少……怕是我們這一代人後，將來再知名帥、名將，而是真要靠廟算決勝負了。”
韓世忠終究寂然，而身後諸人倒是齊齊勒馬向後，搖搖擺晃退步不斷，彷彿是被這二人在鐵嶺關上給弄出風俗來了。
看模樣，彷彿是籌辦阻斷金軍主力後路。
“節度是想說，拔離速是個實帥了？”
“瞅著像，但一定是。”李彥仙寂然以對。“因為正帥這個東西，不是人能看出來的，得是過後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