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接下來要演甚麼?”趙玖蹙眉相對。
“有甚麼可氣的?”趙玖全然不覺得意。“既是能入宮的班子,便是東都城數得著的伶人了,這些人平素隻在權貴圈子裡打轉,恰好又不是真的懂事理,將一些人言語當作了民意想博個名聲也屬普通,態度到了,何必苛責?”
“這算甚麼急事?”趙玖不覺得然。“權臣秉政,最多有圈禁國主的懷疑罷了,經曆了靖康變的人,還要在乎這個?反倒是剝奪濫恩濫蔭一事,卻能省下多少賦稅?何況,若都城中這等蟲豸之輩不除,如何能搞得好政治,繼而北伐滅金呢?孰輕孰重,莫非不是一目瞭然嗎?”
“不愧是呂相公!”趙玖眉毛一挑,當即回聲。“可另有嗎?”
方纔還在感慨的趙玖隻是哂笑一聲,便將之前與張俊所說的談吐放了出來:“天下要用飯的人多的是,以是朕寧亡國,也不將飯給這些人吃!”
“而朕的意義是……”趙玖終究嘲笑。“這些人扯到這裡,就不免有乾與宮廷的懷疑了,朕實在氣憤,以是想讓皇城司去,再抓個五六家,以作震懾!”
呂好問以下,四週近侍文武,一併麵色大變。
“不要。”趙玖嘲笑相對。“入宮來討情也好,往親眷間哭訴也罷,朕且看他們如何折騰……”
“朕倒是另有些設法。”趙玖束手而笑。“何妨雙管齊下?”
呂好問完整無法,隻能儘儘力提示:“須有證據確實,不成做連累。”
乃至,宮廷隔斷表裡,後宮朱紫冇法去內裡活動,這些平話、戲劇反而成為他們的首要文娛體例……比方說,某位太後最喜好聽平話,幾近每日都要聽,而平話的把甚麼三國啊、西遊啊這些這年初已經很風行的故事儘數說完後,冇何如,就隻好臨時把時勢編出來,以作平常更新。成果某日指著朝廷一次招安現編了一個故過後,結果不測的好,太後非常喜好,並且格外喜好故事裡阿誰攛掇著仆人公投降朝廷的角色。因而底子不消太後說話,中間重視到的天子歸去就把阿誰角色真人給升了三級!
“朕冇把這些人當作杜充、劉光世普通措置,又是留婦孺、又是留國債與傢俱宅邸的,當事人也多是流刑、放逐,還想如何?”
此言一出,參軍和蒼頭頓時大喜,而趙官家身側兩位貴妃卻齊齊苦臉,而楊沂中、劉晏、藍珪、馮益、李若樸、範宗尹、虞允文等本日陪侍文武內侍諸多近臣在身後卻又有些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