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題記[第9頁/共9頁]

第二日,嶽飛就派出了張憲一部渡河與傅選會師,去追擊逃入東麵山區的最後一支叛軍李敦仁。

但是不管如何,潯陽樓中,嶽飛越想越不對勁,特彆是思及參軍以來,凡事以官家淮上抗戰為嶺,之前儘是懊喪之事,以後倒是越來越順,心中早就認定,這位官家纔是國度肝膽,本身歸鄉正路……卻不料竟然要遭此厄,想到糾結處,以他的脾氣當然不會潸然淚下,更不會頓腳發瘋,隻是心中百轉,卻又俄然回身:

但冇體例,這一戰打的實在是太標緻了。

而嶽飛就在江州坐著,那以他現在的身份,如何能夠躲的開這些訊息?

不過,也來不及再變了,國境以內,雄師順江而下,行軍何其之速?何況嶽飛因為之前撫州知州的事情跟江西宦海鬨得有些不好,以是也懶很多打交道,乾脆停都不斷,直接北上……到了蒲月中旬,禦營前軍便已顛末鄱陽湖,進入屬於江南東路的江州地界。而到此時,嶽飛方纔在江州稍駐,乃是要等待江西、江東兩路供應的軍資,方好持續北上。

固然此中另有金人一度想要歲幣這類亂七八糟的插曲,但實際上,金國讓渡靖康之變的俘虜,外加京東五郡,求得雙剛正式罷兵的遠景,已經是閃現無疑了。

用他對張憲、傅選二人派來的使者原話來講:‘如此天險,官軍苟能破盜窟,死而何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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