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麼嗎？”趙玖見狀主動催促。
至於鄭太後當日在延福宮召見了幾個先返來的女兒與假侄子鄭億年、真侄子鄭藻後，也‘喟然歎之’，隻說官家竟然視二聖為仇寇。
當日，秘閣再度聯名上奏，以和談期間，不宜勞師動眾為由，請官家務必少帶兵馬相隨。
“這是當年太上道君天子感覺宮城狹小，便將宮城北麵到內城之間的處所儘數圈起來，做了延福宮；厥後還感覺小，就把內城再往北的處所占了，做了景苑；再厥後還是感覺小，就又往東，圈了處所做艮嶽、景華苑，還修了小曲江將這四塊處所包起來，儘數歸入大內……”
“金國萬戶訛魯補率三千輕騎過河，直入濟南府宮城，兵不血刃擒下了本來籌辦有異動的劉豫，偽齊文武俱被歸入金國朝內。”趙玖將文書遞上。“濟南靈鷲寺暗樁傳來的諜報……本該下午送到樞密院的，你們現在拿去好了。”
“都雅嗎？”隔了好久，坐到小山頂上亭中的趙玖方纔出言。
“你二人無事，朕這裡倒有件事情說給你們。”趙玖一邊說一邊伸手錶示。
趙玖可貴揭示出了對勁之態。“這是朕之前補《禹貢圖》時想到的……朕補輿圖時才曉得，本來宮中之前端莊用到的大輿圖都是木刻的，常日拆分保藏，用時拚集起來，而朕當日在關西就曾想著遵循馬援堆米成山的套路，做個近似的玩意，隻是當時關中、河南都很殘破，未及尋得合適工匠，卻不料剋日閒下來，卻反而成了。朕叫它沙盤！”
張趙二人聞得此言，固然心中另有事，但還是忍不住各自放鬆下來三分。
“去過兩次。”
能夠是那日露麵破了金身的原因，趙玖此次冇有再回絕請見，兩位宰執一起見到了官家，不過這一次，會晤的地點改成武學，也就是延福宮的最西側地區。
張趙二人齊齊感喟……若非如此，哪來的宋江方臘，哪來的靖康之變。
當然，鄭太後和喬貴太妃都有身份所恃，說話還能講點事理，至於其他那些太上道君天子馳名號的妃嬪，就表示不一了……她們有的冇後代，有的女兒已經返來，有的卻有兒子尚在北麵……前二者還能淡然點，可那些有兒子在北麵的，較著情感不對路，恐怕官家順道把她們兒子如何如何著了。而憂心之下，倒是反應過分，有的是一句話不敢說，隻是哭哭啼啼不斷，有的倒是說了些亂七八糟的話，說甚麼二聖與諸位親王返來，怕是活不過三五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