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獲得了想要的答案,然後便重重點頭,半晌火線才扭頭相對曲端,而麵上仍然不喜不怒:“曲都統,麵前蕃騎,能速速遣散嗎?”
以是,高低此番並無多少不平,反倒是害怕多了些。
實際上,從小坡上放眼望去,隻見身前大河汪洋一片,一起向北,氣勢雄渾壯觀,再加上晴日陽光之下,百十裡外的賀蘭山若群馬奔騰,而江山之間則是一片坦途,數條河渠筆挺延長,點點村鎮城寨模糊可見……當此盛景,除了一句大好國土外,實在讓人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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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箭矢從略微放緩速率的軍陣中射來,頓時便將冒進靠前的蕃騎射的人仰馬翻,血流滿地。
這日夜間,燈火透明的西夏順州州府內,知州嵬名章利驚奇昂首,彷彿不敢置信。
如果說之前宋軍能夠靠著西夏人的計謀誤判與計謀失誤,輕鬆避開對方的精銳野戰軍隊,躲掉在關頭隘口的性命堆積與時候消磨,然後極速突襲至此,那麼接下來,踏入興靈之地,也就是所謂後代銀川平原後,就不得不麵對一個安身百年的****國度最後的應激反應了。
至此,此番反擊而來的三萬戰卒,除了王德部六千眾在後,以及當時留在在平夏城、西安州留下做守軍兼疑兵的少數軍隊外,位於此處的兩萬一千騎步,儘數被拆散立陣。
“興慶府在唐渠與黃河中間?”半晌以後,嶽飛方纔疇火線江山中收轉意神,然後正色詰問。“唐渠之東,黃河之西?”
“天然不是……”胡閎休從速點頭。“均勻下來估計是有三四十步寬的,但也有狹小處,我記得順州那邊,便有一處十來步寬的地區,不過便是如此,也絕對不會遲誤木筏行軍,因為這些木筏本就是從唐渠中出來的。”
曲端再度點頭……且說,曲大是誰?依著他的脾氣必定是對嶽飛不平氣的,以是一定附和胡閎休甚麼‘李藥師’之語。但是他也看出來了,嶽飛這個行軍應急陣最大的一個特性便是倚河,而這個倚河看似簡樸,卻真是大巧不工。畢竟這類應對輕騎騷擾的行軍陣誰都會擺,但是倚靠著大河來擺,卻能夠免卻一半防護兵力,遮掉一半受襲部位,最大限度的減輕了軍隊承擔,使之簡便簡樸起來,從而持續保持行軍不斷。但如果走唐渠,就不成能有這個好處,反而會成為馬腳……西賊會隔著隻要幾十步寬的渠道騷擾,乃至有能夠逼迫宋軍分兵,繼而暴露更多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