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人一邊徐行向前,一邊回顧身後,隻見無數當朝官吏簇擁在後,或是驚詫張望,或是肅立不語,或是冷眼旁觀,或是束手感慨,當然,也少不了指指導點群情紛繁,便是本身族侄、已經年逾五旬的折彥質竟然也尷尬到掩麵相對。
兵部尚書胡世將轉陝西路經略使,戶部尚書林杞出為利州路經略使,刑部尚書王庶出為成都路經略使,吏部侍郎呂祉出為江西路經略使。
這一點,很多被俘虜的人都能證明。
除此以外,陝西、巴蜀九路轉運判官趙開因功轉秦鳳路經略使,從昔日靖康亂中一介處所轉運判官,經數年辛苦,正式進入帝國官僚體係的最高層級。
與之構成光鮮對比的是,趙玖隻是看了一眼這個年方四十三歲,恰是一個將軍黃金春秋的折氏家主,便有些不耐起來:
便是他趙官家家裡有的是房地產,也躲不了的。
(本卷完)
“但你的事情,不止是一次屈膝投降,你另有其他三個天大罪惡。”趙玖不待對方言語,直接出聲打斷。“一個是國度危難之際,仍然視河外三州為私產,以三州之地為宗族持續籌馬,而不像綏德李永奇、李世輔父子勇於棄地展轉報國;另一個,是在晉寧軍坐視徐徽言就義,朕自有一萬個事理來赦你,可卻擋不過一個死了的徐徽言……你說朕若不措置你,將來再去嶽台,如何對得住徐徽言,和跟他一起死掉的晉寧軍將士?”
接著,白衣免冠的折可求隻是奮力朝著本身脖頸處的血管一劃,便血如漿出,繼而如釋重負普通,撲倒在地。
倒是呂本中在旁,從速稍作解釋,而趙官家這才曉得,所謂地斤澤恰是西夏起家之所——昔日大宋立國,夏州被黨項貴族進獻給了大宋,西夏太祖李繼遷不平,率數十騎出走,去了夏州北麵三百裡的戈壁綠洲地斤澤,就在那邊堆集氣力,集合部落,終究百戰不平,不但奪回夏州,還全取橫山,繼而占有興靈,與吐蕃餘部爭雄,死在了西征路上,也成為了西夏究竟上的建國奠定之人。
除此以外,這封奏疏還提到了一個觀點,那就是從堯山到此番西北亂戰,已經證明瞭帥臣嶽鵬舉與吏部侍郎呂祉共同觀點的精確****平滅女真,須高屋建瓴,掃蕩關西,然後出河東,據太行,居高臨下,方能全取河北、進逼燕雲。
先是行政區劃的計劃……東京那邊,不曉得是誰搗鼓出來的,直接提出了一個關西六路大整合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