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百漠看著屏風眼中似是出了神,半晌後才淡然道:“凡是兵變,必定要有一個合情公道的來由,想必他們曾有過甚麼恩仇,江仲達不肯說,天然有人肯說,明日你過了晌午再進府吧。”

那人毫無堤防,轉眼就被傅百漠反著扣在了床上。

“但是琅琊出了甚麼事?”傅百漠遞給他一杯茶,皺眉道。

說著,傅百漠起家開了燈,照亮了滿室。

來人悄悄一躍上了窗欞,輕手重腳就跳進了暗中的房間,轉頭關上窗戶後,那人躡手躡腳向床邊摸去。

月色清寒,一個深色的影子呈現在牆上,在察看一番上麵的動靜後,利索的翻身而下。

來人打量了他幾眼後,抬手悄悄靠近了傅百漠的脖頸,可還未等手摸到人,本來似是在熟睡的傅百漠卻豁然展開了眼,抬手將他的手向外反剪,順勢起家製住了來人。

林易天仍然保持著趴著的姿式,似是累極了,半晌才翻了個身坐在了床上。

他自會找人探聽清楚啟事。

林易天一攤手,“你看我像是押著人進府的模樣嗎?”

事關形象,可不就是大事。

林易天抬手將茶灌進了口中,這纔過來拉著傅百漠一起坐在了桌邊。

傅百漠看著他一身的狼狽,心中瞭然了。

來人先是吃痛掙紮了幾下,隨後乾脆不再掙紮,將腦袋一偏暴露半張臉,口中委委曲屈、聲音沙啞又略含著幾分怠倦:“智囊,疼。”

霍傾城抬起托盤,從托盤下又拿出兩封信,上麵收信人一模一樣。

公然是個慫的。

傅百漠看著他不由好笑,“以是,你本日偷偷摸摸過來,是來拿衣服來了?”

傅百漠不解,“既然到了,為何不從正門出去,反而如此這般偷偷摸摸的?”

火焰逐步吞噬了信封,火光照亮了霍傾城的臉,火光映在她眼中上高低下,半晌後終究消逝不見。

傅百漠道:“少帥辛苦了,那人可已經押進了府?”

“不過一幫烏合之眾,這一仗打的倒是不難,但是江仲達那孫子像個泥鰍一樣滑不溜秋、東躲西藏,我記得智囊的叮囑,要抓活的,但是費儘了力量啊!”

傅百漠反剪著他的雙手,半身的力量按壓在他背上,口中聲音冰冷:“你是誰?”

看左忠林的背影消逝後,霍傾城臉上的笑容逐步凝固,再轉頭眼中已然冰冷一片。

來人身形很高,可行動卻很輕,足見身上工夫不弱,他落地後又檢察一番,回身摸到了角落的一間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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