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天點頭,“這便好。”
“噢,本日我們怕是要在山洞中躲上一躲了。”傅百漠道。
傅百漠聞言昂首看著林易天怔了幾秒,很久後,才垂目低聲道:“無礙。”
有一日,傅百漠剛從後山采藥返來,就被方乾冷著臉叫去了前廳,大聲嗬叱他為何害了鎮山神獸。
傅百漠點頭,“小張找到我後,我立即帶著帶來的人馬進了山,循著你們的蹤跡尋了過來,十二個賊人死了七個,跑了五個。隻是我進山的時候剛巧遇見了左忠林,他傳聞你出事了也帶了很多人馬進了山,隻是此事出的蹊蹺,我臨時分不清左忠林是否賊喊捉賊,便命人在外與他在山中周旋,又奧妙將你藏在了這山洞當中,隻待明日小張帶來雄師隊,我們便可安然無恙。”
在傅百漠來之前,和方乾起居坐臥在一處的恰是秦鶴鳴。秦鶴鳴是他的大師兄,沉默寡言、不善言辭,常日裡對他的不喜溢於言表。
本日,他見到了秦鶴鳴。
傅百漠感覺,大抵是本身搶了他的風頭、分了徒弟對他的關愛,以是纔對本身到處針對。
傅百漠在不遠處的枯草上躺下,閉上了眼睛,卻難以成眠。
林易天聽了不由點頭,“智囊做的極對,左忠林包藏禍心,要真的是他從中作梗,那麼找到我以後必會趁我們人少一舉毀滅。對了,智囊本日被支走了,那人但是用心為之,是否和這幫人是一波的?”
“你先說。”
七歲那年,他被家人奉上了青霞山跟著徒弟方乾學藝。方乾有大才,但是性子孤介,挑弟子第一條就是要邊幅端方,用他的話叫相由心生,邊幅不端者,心性也好不到哪去。
說話間,林易天拿起水壺喝了幾口水,用袖口擦了擦,又躺下了。
“嗯,無礙,小傷罷了。”
“智囊,你方纔想說甚麼?”林易天心覺難堪,立即轉移話題道。
兩人又同時開口。
他是否也遇見了傷害?
“你先說。”
他口中的神獸,乃是一隻白獅。
隻是傅百漠幾次示好以後,換來的是秦鶴鳴更加冷言冷語的針對,傅百漠也乾脆冷了性子,不再理他。
“少帥,用點水先歇息吧,你方纔失血過量,需求歇息。”傅百漠又道。
傅百漠自小才情敏捷、聰明絕頂,生的更是如畫中的仙童般敬愛,方乾是以待他極好,講授能夠說是傾囊相授,常日裡又怕他睡不平穩,每日給他熬湯補身、起居坐臥皆在一起,彷彿成了方乾的入室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