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顯順從,林婉兮卻還是忍不住輕哼了聲。
“不了,撤下去吧。”林婉兮略微擺手,一邊的翠月便將晚膳撤了下去。
緩慢下移,從唇縫擦著側臉頰,沈問之熾熱的唇拂過林婉兮的每一寸肌膚。
林婉兮的不甘逞強,在挑逗著沈問之的心絃,看著身下那人眉頭緊皺,漸漸放緩了行動。
更何況,在林婉兮的潛認識裡,她可不以為沈問之是個有耐煩的男人。
一養傷,便是養了足足半個月。
甚麼時候,沈問之已然純熟地將林婉兮身上的衣物去得一絲不掛。
“夫人,不再多吃一點嗎?”
“哈哈哈……”這引得沈問之森然嘲笑,忽得眼眸更沉,落入林婉兮的眼瞳。“看來,我比來對你,是過分放縱了。”
忍耐這類視人力而量的情感節製,有又如何是沈問之就有就能有的呢?
觀瞻這番畫麵,林婉兮腦筋微蒙,正對半空的手情不自禁伸出,無認識的落在沈問之悠長飄忽的睫毛上。
現在的沈問之彷彿一個沉浸在香甜睡夢中的嬰孩,這是林婉兮從未見過的。
“如何?是廚房的徒弟做得菜分歧你的胃口?”沈問之略帶不悅的聲音從外頭飄了出去,待林婉兮回過神來,他已然站在了林婉兮的麵前。
林婉兮再次嘗試著抽回雙腳,卻被沈問之用更大的力量抓住,“如何回事?為甚麼會有這麼多傷痕?”語氣森然,模糊是在起火。
“與你無關!”迴應的,是林婉兮冷酷的語氣。打心底深處,她對沈問之另有怨。如果能夠,她真但願能永不再見沈問之。
“高興,如何不高興。”林婉兮嘴上說著高興,麵上卻冇有涓滴的高興。半個月的時候,或答應以讓她身材上的病好了,但是心上的病呢?
“和我無關?”沈問之冷然昂首,她的一對玉足就握在本身的手掌,可沈問之卻感受不到涓滴的暖意,對上的眸子更是滿滿的瘡痍。
悄悄刷過,輕觸他如雕塑般俊朗的麵龐上。
身子大傷,就算是歇息了一個早晨,也還是不敷以讓林婉兮規複過來。看來,她冇頭冇腦昏睡的日子怕是要有些光陰了。
但是連日來的愁悶卻無處宣泄,不由自主,身下更加用力,最後一絲啞忍全然開釋。
盯著那被握住的手臂一霎,林婉兮悄悄推開,略微向後退了一步,“不知鈞座本日如何會這麼早來東廂院?”
“我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忍耐?
這也就意味著每一晚,沈問之都是在忍著對林婉兮的打動下睡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