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冇有進度條?”她聲音有一點點含糊。
這個吻來的猝不及防, 結束得也很快, 江與城從她嘴裡捲走了一點巧克力, 便放開了她。
他理直氣壯,也不避諱另有外人在,程恩恩羞惱不已,想甩開他的手,冇勝利。江與城把她握得緊緊的。
最後三個字,莫名帶著威脅的意味。江小粲一個嗬欠打到一半,房門砰地一聲關上,把他一下子嚇復甦了。
“冇乾係,這個度數不高,”江與城麵不改色地利用,“喝一點助眠。”
“你曉得我忍了多久了嗎?”
這個酒是蠻好喝的,程恩恩半推半當場從了。
“會不會停頓太快了?”她仰起臉看他,眼底儘是水霧,唇色殷紅。
江與城又捏起一塊巧克力, 非常天然地再次餵給程恩恩。程恩恩躲閃:“你彆如許,粲寶兒看著呢。”
她並不想回絕,這個吻隔了太久,太遠。
冰臉無情的江與城轉頭, 對會客區捂著眼睛吃蛋糕的江小粲乾脆利落道:“出去。”
江與城持續問:“剩下的7.1%,你籌算做甚麼?”
巧克力隻咬住半邊,還將來得及吃出來,便被他毫無前兆地搶走。程恩恩反應不及,懵著一雙眼睛,正在思慮他何必多此一舉餵給她又來搶,他又含著巧克力吻了過來。
因而從餐廳分開時,她已經微醺,回程的車上,懶洋洋靠在坐椅上打盹兒。
程恩恩的牙關被他不費吹灰之力地撬開,化開的巧克力跟著他的舌頭送入口中,她本能地吞嚥,醇香濃烈的味道囊括口腔。
“我做給你的,”程恩恩說,“你問我好不好吃乾嗎?”
江與城低頭跟她咬耳朵:“想把進度條拉滿嗎?”
疇前她像跟屁蟲一樣每天賴在他辦公室時, 如許那樣的事情做過很多, 這張老闆椅也躺過很多遍。不過現在江小粲還在內裡,隨時都能夠會出去,程恩恩下認識往門口看了一眼。
程恩恩有點不美意義,“我還冇把你追到手……”
江與城含住她的嘴唇吻了一下又鬆開,“你持續追你的,我提早收點利錢,不牴觸。”
江與城的目光緊緊盯著她的嘴唇,嘶啞道:“你追我,你還嫌快?”
“那你對甚麼有興趣?”程恩恩態度誠心腸問。
從這個角度,江小粲隻能看到程恩恩坐在江與城腿上的姿式,羞紅的耳根和脖頸;以及江與城臉不紅心不跳的平靜。
江小粲:“……”
電梯運轉的速率太快也是煩惱,轉眼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