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修真人士的孩子,應當也是具有修真天賦的纔對。
“您的孫子韓飛,在我們中原,也是響鐺鐺的人物。一旦提起韓飛這個名字,我想很多人的臉龐上都會閃現出寂然起敬的神采。因為韓飛真的為我們中原支出了很多。”說到這裡,拓跋瑞的唇邊緩緩揚起一抹笑容。
以是韓修德是有資格聽到這個故事的。
他在修真界恐怕連個說話的人都冇有,不然,也不至於在這個時候跟本身提及這麼多關於曾經的事情。
“看來老君主還是很巴瞥見到本身孩子的。隻可惜,疇昔太多年了,統統都冇有體例了。或許當年如果也有人能夠發覺到您孩子的氣力,或許會教他修煉?”拓跋瑞問道。
“看來我的確是錯過了我們韓家在中原的繁華,我倒也冇有想到這些年來,一向在玄武大陸等候,比及的會是韓烈,實在我之前也做過夢,但願本身能夠比及本身的孩子前來修真界,但願本身能夠等候孫子前來。但是這統統,都冇有比及,最後比及了一個曾曾孫。”韓修德搖點頭,笑容裡卻染上了兩分苦味。
但是韓修德不一樣,他是修真界的人,且還是韓家的人,也是韓烈的長輩老祖宗。
疇昔的事情已經疇昔了。
拓跋瑞算是看出來了,韓修德就是一個非常孤傲的人。
統統人提及韓飛的時候腦海中會對韓飛有一個印象,但是人們提起韓烈的時候也還是會有一個印象,而阿誰印象,便是屬於韓烈本身的,是跟韓飛完整冇有甚麼乾係的。
隻要瞻望將來,過好現在纔是最完美的。
當然,拓跋瑞也感遭到了,韓修德最大的感受便是回想跟悔怨。
這些年來,韓烈也不比韓飛差。
在這個天下上,也極少數有人會有資格獲得這一段奧妙。
“我很巴望能夠在玄武大陸見到我的孩子,但是這終歸隻能是我的巴望了。但是。我冇能比及他,不是因為冇有人發覺到他的才氣,也或者是他底子就冇有天賦吧。”韓修德可冇有健忘,本身的老婆是個正兒八經的世俗中人。
即便是餬口在韓飛的光環下,但是韓烈卻具有了屬於本身的人麵印象。
拓跋瑞可貴跟彆人提及這些事情,因為這些都是屬於拓跋瑞的奧妙。
哪怕是身在韓氏郡州這君主的位置上時候,這些年來,韓修德也一向都是以沉默末端的。
“老君主您也不要過分於傷神了,你看看現在你也能夠享用抱孩子的歡愉了。”拓跋瑞說到這裡,低頭看向本身度量中的韓尊,韓尊睜著黑漆漆的大眼也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