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升起的一絲醋意讓池清感覺莫名其妙,不知怎的,她竟是不但願白沫澄持續接下來的上藥步調。她不想承認本身的佔有慾會激烈到這類境地,竟然會感覺,白沫澄用她本身的手指進入她的身材,是一種搶了本身地盤或寶貝的行動。
如果說,池清的俄然呈現讓白沫澄感覺驚奇。那麼,現在池清的表示就更是讓她驚詫非常。白沫澄冇想到對方會主動要求幫本身做那種事,想到本身傷的處所,白沫澄呆呆的看著池清,直讓後者感覺本身就是一個藉著美意想去欺負小女孩的好人。
正如心中所料,白沫澄在醒著的時候要比她昨晚就寢時難以進入很多。因為過分嚴峻,她身材生硬得短長,那處通道更是細窄到寸步難行。才方纔探入一個指節,池清便被內裡的緊緻擠壓到難以轉動。
“腿略微分開一些。”即便內心有些悔怨本身如此打動的發起,但既然說過要幫白沫澄,就必必要完成這件事。一來,到底是本身弄傷了白沫澄,其次,說她欲霸道也好,佔有慾太強也罷。池清就是不但願白沫澄的身材被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進入,即便是白沫澄本身,池清也會感覺不安閒。
顛末前天早晨池清那樣的對待,白沫澄深知本身的身材定然會有破壞。她不怪池清的鹵莽,也不怪那些惱人的酒精。究竟上,她內心的那些難過,早就跟著池清昨晚知心的安撫,以及阿誰親吻消逝得一乾二淨。
“我去洗手,等我出來餵你吃早餐。”池清邊說邊走進浴室去洗手,成果,她出來的時候,白沫澄仍然保持著本身出來的模樣,冇有變動過。她把臉埋在枕頭裡,隻暴露一隻紅紅的小耳朵在內裡,偶爾還會動一動,就彷彿小兔子那般。
白沫澄在床上用心致誌的塗藥,以是,她並冇有看到,房間的門早在不知不覺間開了一個裂縫,一雙黑眸正通過門縫,直勾勾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池清冇想到本身隻是下樓做一個早餐的工夫,白沫澄就會提早一步醒來。更冇想到,對方會本身為傷口塗藥。
現下,白沫澄白淨的臉因為害臊而染上一層粉紅。或許是塗藥的部位過分私密,她並冇有翻開棉被,而是在此中停止著塗藥的任務。眼看著薄弱的棉被跟著她手部的行動來回起伏,而她臉上的神采也逐步從不美意義竄改成啞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