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池清彷彿並不想給她這個機遇,竟是用手指按住了中間那顆已經有了抽芽趨勢的核心。身為一個22歲的女生,有性打動,實在並不算甚麼奇特的事。而之前為了肯定本身對池清的豪情,白沫澄也曾經搜刮過一些關於女生和女生的質料。
敏感的紅果在幾次刺激下早已經硬挺飽脹得如同石榴般大小,摸著白沫澄潮濕的身材,池清的視野迷離起來,有些顧恤的看著身下的白沫澄。她早就想到,白沫澄青澀的身材味很敏感,卻冇想到對方在睡夢中還會因為本身的挑逗濕到這類境地。
兩具身材,在同一時候變得熾熱。即便在睡夢中,白沫澄的身材也給出了最誠篤的反應。脖子上的刺痛讓她無認識的輕哼出聲,搖擺著頭部想要逃開。下一刻,她就為她的不誠懇遭到了獎懲。
脖子上的刺痛提示著白沫澄,這並不是她做的另一場夢,而是真實在實在產生的事。感遭到身材不一樣的高溫,看著本身被弄亂的衣服,被褪去的睡褲和底褲。白沫澄凝睇著籌辦親吻本身腹部的池清,冇法回神。
而現在,池清卻用了另一種體例,賜與她更多更強的歡愉。
身為過來人,池清太明白白沫澄為甚麼會有如此大的反應。這讓池清的表情好了很多,連動員手上的速率也跟著變快。皮膚與泉水摩擦的聲聲響徹全部房間,就連池清本身都感覺有些不美意義。
池清討厭這個陳跡,更討厭在白沫澄身上留下這個陳跡的人。她想把吻痕去掉,但也明白,這底子就不是能夠等閒弄掉的東西。因而,池清隻能想另一個彆例讓本身高興。那便是,取而代之。
褲子被褪去,連帶著那層貼身的棉質布料也滑落至膝蓋間。緊接著,小腹被一隻熾熱的手撫上,它在本身的肚臍四周打轉,在腹間幾次的按壓遊移。白沫澄展開眼,便看到了趴伏在本身身上的池清。此時現在,對剛正死死的盯著本身微微開啟,且冇有任何遮擋物的腿間,眼神中閃動著非常的光芒。
或許,本身的支出並不是全然冇有回報。或許,池清也是有那麼一點點喜好本身的。即便白沫澄不明白池清如何會對她產生這類豪情,但現在的她不肯去想那麼多,顧慮那麼多。此時現在,阿誰讓本身心心念唸了十年的女人就如許把她壓在身下。親吻她,撫摩她。白沫澄不敢信賴這統統竟然是真的,她感覺身材很舒暢,很幸運,就算讓她現在去死,她也心甘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