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手重柔的撫摩著,再用指縫夾著頂端的紅果,不經意的向上拉扯。幾個循環下來,池清的呼吸已經混亂得不像模樣,此中還異化著她禁止不住時從鼻間收回的輕哼。那是一種歡愉卻又死力在禁止的啞忍,引誘而讓人垂憐。
“清在害臊。”如此戲劇化的一幕呈現在麵前,讓白沫澄忍俊不由的笑出來。固然她早就曉得池清的彆扭,但像現在如許弱勢的環境還真的很少見。因為是趴伏著的姿式,而池清又把臉埋到了枕頭裡,以是白沫澄底子冇體例看到她現在的神采。
“小沫,我很喜好。”第一次,池清如此誠篤的在床上說出她實在的設法。白沫澄在聽過以後微微一愣,卻冇有說甚麼,而是用心致誌的停止她手上的行動。當手心中的兩顆圓球已經被她揉到如皮球一樣堅固,白沫澄戀戀不捨的把手挪開,重新回到池清胯間,再以極其遲緩的速率將麵前那條玄色的底褲拉扯下來。
但是,在池清的對峙下,白沫澄終究隻能無法的挑選讓步,便形成了現在這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局麵。她們是血緣嫡親,是親生母女,更是密不成分的戀人。除了這麼多關聯以外,她們又共用了一樣的腎臟。如此密切的乾係,想必是任何戀人都冇法對比的。
比起以往的每一次,明天的池腐敗顯更加熱忱。當那條小而潮濕的布料褪去,那腿/間的中間部位便透露在白沫澄麵前。那是一朵粉嫩純粹到過分的花朵,它柔嫩誘人,滿身都披髮著利誘的味道。它是花,亦是屬於陸地的鮮美貝蚌。它在綻放時能夠美得無與倫比,而它的熱忱也隻要在身材濕透的那一刻纔會完完整整的透露在本身麵前。
白沫澄說著,用指/腹摸了摸池清被底褲包裹著的腿/心,發明觸手之處已是一片滾燙的濕熱。把手抽返來,看著那上麵感染的透明液/體,又把視野落在滿麵潮紅的池清身上,白沫澄對勁的勾起唇角,心也跟著軟下來。她的清,真的很敬愛。
“清,彆怕,統統的統統都疇昔了。你現在是我的清,我的女人。我和孩子都很愛你,再也不會讓你遭到一點傷害。”在這類時候,白沫澄不急著停止下一步,而是用手撫輕撫著池清的後背,把一個個如羽毛拂過的淺吻落在她凸起下去的背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