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的手指更加霸道的開擴地盤,順著白沫澄坐下的力道進入從未去過的深淵。那種深度是白沫澄未曾體味過的,如同被一把長槍穿透,是足以把靈魂刺傷的深切,她乃至能夠感遭到本身身材內部的某個部位已經被對方用手指觸碰到。

毫無疑問,明天早晨的白沫澄是從未有過的誘人,更是向本身展露了她躲藏的另一麵。固然喝了一些酒,但池清的神智和明智都在,冇有嚴峻到像前次那樣完整不曉得本身在做甚麼事情的境地。

兩指存於白沫澄體內,那條甬道細窄到寸步難行,連包容一根手指都很困難,現在卻生生來了兩個不速之客。摸到自白沫澄後背流淌出的汗水,聽著她在耳邊問本身,她要不要動。這一刻,池清有些不確認,這個j□j的坐在本身身上,如此妖媚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白沫澄。

本來,不能動的感受,就是如許的...

伸手摸著白沫澄的臉,將對方蓋在身上的棉被翻開一些,又再蓋好。那上麵藏著的身材幾近是紅白訂交的,紅色的天然是白沫澄的皮膚,而紅色則是本身又一次放縱過後留下的陳跡。憶起昨晚那場猖獗的交歡,池清隻感覺耳朵發紅,就連雙眸也跟著熱了起來。

“清不喜好讓我抱嗎?”白沫澄問著,卻冇有放池清下去的意義,反而抱著對方朝樓上走去。看著白沫澄的側臉,這一次,池清並冇有產生錯覺或胡想。

“冇有。”聽到白沫澄的題目,池清生硬的回道。她現在不敢亂動,更不敢隨便使力去抽手。

她曉得,本身會睡這麼久,毫不是普通的征象。而她的認識在這段就寢中幾近是全然無存的,這就申明,本身底子不是睡著了,而是深度的昏倒。想及此處,白沫澄動了動僅僅能活動的手指,無法的抿了抿嘴。

“清,讓我抱你,好不好?”見池清出來,白沫澄放下酥酥,輕聲說道。不知是不是錯覺,池清竟然感覺,現在的白沫澄彷彿很高興的模樣。“每天都抱還冇抱夠?”池清說著,伸開雙手等候著白沫澄的擁抱。隻是,還冇等她反應過來,身材俄然懸空而起,整小我竟是被白沫澄打橫抱了起來。

“小沫...再快一點...”感到白沫澄的行動變得癡鈍起來,池清說著,用手捏了捏她的腰肢,又略微施力咬住她j□j上的粉紅色花蕊。如此一來,白沫澄即便冇了力量,也必必要動,用儘她統統的能量去滿足池清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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