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身材被池清掌控著,白沫澄不曉得她碰了本身那裡,會讓本身產生如此舒暢的感受,卻又伴跟著一些恥辱的心機反應。白沫澄有些驚駭這類未知事物的產生,更怕本身會做出甚麼丟臉的事讓池清不歡暢。
城門再度淪亡,白沫澄放棄了掙紮,也不想再掙紮。她任由池清趴伏在她身上,繼而彎□子,把腰肢和臀部舉高。感到身材再一次被池清進入並填滿,白沫澄收回滿足的感喟,伸手攥住火線間隔她不遠的枕頭。
白沫澄不想叫出聲來,不想讓本身更加尷尬。她用力攥緊手上的枕頭,隻聽到“嘶拉”一聲,阿誰棉質的枕罩連帶著此中的枕芯被她一同扯破。枕頭裡輕飄飄的海綿騰躍而出,被吹出去的輕風打散,漂泊在她和池清四周。
俄然,一個深切而狠惡的衝撞,比如躥入天空的煙花,終是獲得綻放。白沫澄隻覺對勁識在飄遠,大腦落空了統統的思慮才氣,小腹和腰肢冇了力量,冇法節製那些熱源的肆意流出,將她的大腿和床單浸濕。
比起第一次就隻要劇痛的感受,這一次的歡愛是源源不竭的歡愉。池清對本身是前所未有的和順,她把本身的身材當作一團柔嫩的綿,緩緩進入,再漸漸抽遞。白沫澄喜好這類節拍,也情願承擔更加澎湃的守勢。她是屬於池清的,不管對方要如何對待她,她都無怨無悔。
“清,冇事了。”池清的疼惜通過行動通報給白沫澄,她放下了警戒,忘了之前的羞怯,轉為去安撫對方。兩人的唇舌再度貼合到一起,池清像是瘋了一樣的吻著白沫澄,不給她任何喘氣的機遇。眼看著對方緊緊閉合的雙腿開出一個裂縫,池清藉機把腿插入此中,將右手重新覆在那處柔滑濕滑的部位。
世人:作者,你肯定你不甜美一下配角兩小我不會抵擋,然後從文中穿越到實際把你乾掉?
“小沫...彆忍著。”池清曉得,白沫澄的脾氣就和本身一樣啞忍。她們都是喜好多做事少說話的人。但是,在密切之歡時,池清卻想要聽到白沫澄更多的聲音。目睹那人把頭埋在床鋪上不肯發聲,池清不滿足的用空餘的左手揉捏住白沫澄的胸部,還壞心的用手指去夾對方胸前硬挺不堪的紅色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