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陸蔚來厲聲回絕,手指卻還是被對方強行拉著進入到那處潮濕的地帶。陸蔚來不曉得曾以恨到底是如何了,她的身材明顯已經累到接受不了更多,為甚麼還是讓本身要她?隻是,看著她在本身身下嬌吟,一次又一次的被本身奉上顛峰。

見白沫澄極其吃力的把藥膏敷在後背的傷口上,孱羸的身材因疼痛抖得像篩子一樣,卻始終冇有收回丁點聲音。如許看著,池清內心出現痠疼,她很想上去幫一幫她。終究,還是冇有邁開步子的勇氣。

她纖細的腰肢弓起,雙手在胸前一下又一下輕揉著。即便曉得她隻是在揉開淤血,可那樣的畫麵卻還是會讓人想入非非。聽著對方更加沉重的喘氣,看著她蓋在腰間的棉被滑下去,暴露袒護在此中的股溝。池清屏住了呼吸,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白沫澄的一舉一動。

方纔睡醒的池清比常日裡的她要溫和很多,身上的氣質不再那麼冷冽冷淡,而是多了些女人特有的溫軟。她那頭如墨一樣的玄色長髮略顯混亂的披在肩膀上,撩到腦後的髮絲也跟著散落下來,將她那張本就不大的瓜子臉遮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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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如何了?”身材被撞到,看著俄然呈現在本身麵前的池清,陸蔚來穩住了身材問道。池清個子高,長年練武也讓她的下盤很穩。陸蔚來隻要165,比池清矮了整整十公分,剛纔被池清那麼一撞,她差點把手中的藥酒給甩出去。

從白軍抓走她的那刻開端,池清就從冇有在八點以後起床的時候。每日每夜的失眠讓她苦不堪言,哪怕吃了安眠藥,也會在每個早上怠倦的醒來。究竟有多久冇睡的這麼沉,這麼穩,池清能夠精確的給出一個答案,是整整25年。

白沫澄就如許癡癡的看著池清半伏半躺在本身身上,視野卻不由自主的向下瞄去,瞥見了那處不該去看,卻又絕美非常的風景。

她歇息了好久,又從床下的抽屜裡拿出另一瓶傷藥。見白沫澄咬著下唇,冇有神采的臉出現一絲粉紅。池清用手捂住心口,不明白為甚麼本身的心跳會變得如此狠惡。彷彿隻要在身上她隨便開出一個口兒,那顆心臟就會破殼而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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