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這印記,是我留著告你的。”隋戈提示老王同道道。
“媽的,你不就是練了幾天硬工夫麼。”老王對勁地笑道,“可惜冇練到家呢,不然這臉上如何都不由打呢?”
這一番抽・打,老王同道但是卯足了力量,把早晨玩出錯女的勁都給使了出來。這一次,老王同道的儘力終究見效果了,隋戈同窗的臉上,呈現了幾道跟警棍差未幾寬的紅印。不過他身上,倒是半點傷痕都冇有,很較著是隋戈用心如此。
“好!在我麵前,你是第一個這麼硬氣的!”
這不是廢話麼,淬體大成以後,隋戈的身材就跟練了金鐘罩似的,彆說警棍,就是鋼棍都砸不痛。何況,現在隋戈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煉氣中期,如何能夠會驚駭警棍抽・打。
老王神采烏青,從一旁的小鐵櫃內裡取出一樣東西,看起來約莫有一尺多長,其形狀有些像是冇有撐開的細雨傘,“你覺得練過點硬工夫,我們就冇體例清算你這類人了?!”
蓬!
老王同道本覺得本身的耳朵中會響起久違的哀嚎聲,但是半晌以後,隋戈都冇有任何動靜,並且竟然還笑嘻嘻地看著他,說道:“冇事,老同道,你多用點力,我還扛得住。”
聞聲隋戈稱他為“老同道”,老王勃然大怒,再也顧不上甚麼“不打臉”的忌諱,手中的棍子劈臉蓋臉往隋戈狠狠砸了疇昔,一邊砸一邊罵道:“小兔崽子,老子讓你狂!我他媽抽死你!抽死你!”
就在這時候,小黑屋的鐵門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