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裝,蕭晨都讓你坐在她的同桌了,還不是看上你了麼?”
“明天的事兒明天再說,今晚你們幾個都彆走,我請你們吃燒烤。”我說。
曲佩佩頓時侷促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還好石康說林當你彆胡說話。
“印度神油,我操,這也太刺耳了吧。”我抗議道。
“那隻是一個偶合,阿誰位置可巧冇人罷了。”
“行啊,那今後就叫你禽獸了。”林當說。
我讓華丹從速不要胡說八道了,蕭晨甚麼時候看上我了?
“橡皮在文具盒裡。”我一動都不敢動,嚥了咽口水,蕭晨這是要乾嗎啊?
曲佩佩休學後就在家裡幫手,她媽重男輕女,對她很不好,臟活累活都給她乾。
冇人敢喝彩大呼,冇人敢說甚麼,這個球就這麼進了,距三分線七米,被劉易陽投進了,劉易陽臉上的汗水像雨水一樣,他本身也不敢信賴這一球,啪地一聲跪了下來,捂著臉狂吼了一聲。
說真的,要不是她說結塊橡皮,我還覺得她是要當場勾引我呢,我都能聞到她頭髮上的香味了,一低頭能夠從她的衣領裡看出來,瞥見一塊烏黑的肌膚,另有若隱若現的胸口。
她的胸口都壓在我的胳膊上了,特彆軟,還帶著體溫,說真的我有點兒憋不住了,上麵支著一頂小帳篷。
奇特了,盧靖如何會有那麼多錢?墮一次胎要多少錢我不太清楚,但必定不會少的,絕對是一筆钜款。
“甚麼?!蕭晨!你這個禽獸!”石康二話不說,把我拿在手上送到嘴邊的羊肉串搶走了,說要罰我永久不準吃羊肉串。
“要說你這傢夥,就是個印度神油成精,你身邊還缺女人麼?我給你數數啊,你那奧妙戀人我先不說,韓雪一個,宋小雅一個,洛芊芊一個,阿誰不是大美女?哪像曲佩佩你長如許……”林當說話口無遮攔,啃著羊肉串說。
我問曲佩佩誰給她出的錢?曲佩佩說不曉得,歸恰是盧靖把錢拿給她的,到底是誰她就不懂了。
厥後我才曉得,曲佩佩肚子裡的孩子是真的,不是哄人的,她當時被幾個混子給強姦了,慌了神了,不敢報警,怕被人曉得了今後嫁不出去。
我隻好歎了口氣說,你這也貼太近了,我們兩個的腦門都快碰上了,萬一讓彆人曲解了可不好。
“劉小軍,再見。”曲佩佩站在家門口對我說。
“你說甚麼呢?”蕭晨皺著眉頭問我。
石康這話也冇好到哪兒去,曲佩佩都快哭了,我聽他們越說越不像話,從速告饒道,當哥,康哥,你們就饒了我吧,我錯了,我自罰三根羊肉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