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鬆和飛軒站了起來，對殷長鬆微微一施禮，飛軒說道：“太師祖，本日飛軒和小師叔就下山了，還請太師祖保重。”
“實在你從未是我青城山的弟子，你不過是玉真的弟子。當年你的父母和齊師弟是故交，你父母早逝，把你拜托給了他。你自小在劍法上很有天賦，玉真當年也是少年意氣，收了不滿六歲的你做了門徒。這幾年你在無量劍法上很有建立，玉真不在了，這座青城山也冇有人能教你了。”殷長鬆說道。
“師父，徒兒李凡鬆不孝，劍法未成，報不了師父的大仇。待徒兒下山磨練，三年以內，必手刃仇敵！”李凡鬆也長身叩拜。
師父，但願此次下山，你真的找到了心中的東西，至於你未完成的，就交給飛軒吧。
“傳聞玉真給他們二人畫了一張行路圖，想來也是好笑，玉真本身從未下過山，又如何畫出下山的行路圖？”一名天師惑道。
看著兩位弟子一步一步走下山的身影，殷長鬆重重地歎了口氣，其他三位青城山的老一輩天師也走到了他的身邊。
“也對，師父冇看夠的，就讓我們看個夠吧。”李凡鬆轉過身，朗聲道，“小書童，我們上路。”
李凡鬆抹了一把眼淚後，不言不語地站了好久，才終究點了點頭：“好。”
“又不是將你趕出師門，你想做青城山的弟子，但你問問本身，可有那顆求道之心？你離了青城山，才氣尋到本身的劍道。”殷長鬆緩緩道，“玉真說過，你射中有兩份師緣，一份和他的已經了了，另有一份，藏在江湖山野，你去尋吧。”
“但是。”李凡鬆急得滿頭是汗，“弟子從未想離開青城山，還請殷師祖三思！”
殷長鬆點頭：“能成不能成，就看這三年的遊曆了。”
青城山現在輩分最高，暫代青城山掌教之位的殷長鬆站在他們身後，無法地歎了口氣：“青城山這幾輩都有這般不世出的人才，也不知是我們青城山的幸，還是不幸。”
飛軒卻可貴地冇有活力，隻是走出幾步，又轉過甚，彷彿看到了那台階之上曾經坐著一個小道童，厥後變成一個溫潤如玉的少年，再厥後變成一個兩縷清須的中年羽士，望著遠處，眼神中儘是神馳。
“今後你是掌教，得我們領你的命纔是。你師父走得早，才把你接到青城山就病死了，你算是玉真養大的，不要孤負他，飛軒。”殷長鬆轉過甚，“凡鬆！”
“甚麼！”李凡鬆和飛軒都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