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無桀挾著心劍從劍閣中走出來的時候，蕭瑟正懶洋洋地坐在台階上發著呆。
蕭瑟一臉無法：“你這變臉的工夫是跟我學的嗎？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李素王從懷裡取出一根菸杆，猛地吸了一口，悠悠地吐著煙霧。
落明軒聳了聳肩：“能夠是塚主老爺子給我多送了一柄吧。”
“唉。”李素王在台階上重重地磕了一下菸鬥，“恰好還勾引我的好女兒，那天起就每天吵著要和雷夢殺一起去闖蕩江湖。我當時想，闖就闖唄，年青人哪能一輩子窩在一個山穀裡，何況那雷夢殺看上去又是一表人才，還是世家後輩。我也就同意了。”
蕭瑟望了他一眼：“你甚麼時候變成一隻刺蝟了。”
“我悔怨啊。當時為甚麼就如許同意了呢，我應當把你母親留下來的。”李素王臉上老淚縱橫，手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