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帶你看看雪月劍仙是如何練劍的。”司空長風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拉著雷無桀也跟了上去。
司空長風晃了晃酒杯,俄然問:“雷無桀,你設想中的江湖是如何樣的。”
“現在蜀山已經成了傳說,那酒劍仙也老死了。但是那酒中劍意仍然留在人間,真是令人神馳。”司空長風悄悄一碰酒杯,那酒杯便飛了出去,飄到了雷無桀的手中。
此時的雷無桀左手拿著那柄拔不出劍身的聽雨,右手拿著一根長長的木棍,上麵串著被烤的金黃的烤雞,正收回陣陣誘人的香味。
司空長風點頭:“冇甚麼。”
李冬衣嘲笑:“冇想到聽雨劍還能這麼用。”
司空長風站起家,從雷無桀手中拿過了那隻野雞:“你師父怕是不會喜好……”
雷無桀接過酒杯,道了聲謝。
雷無桀想了想,說:“少年美酒,鮮花怒馬。花前月下,對酒高歌。”
“我明白了!”雷無桀恍然大悟,他終究明白李冬衣想要做甚麼了。李冬衣想要用一劍之勢將這雪嶺之間的暴風逆轉過來。
“這五位劍仙,你以為誰境地最高。”司空長風問了一個難以答覆的題目。
“你看好了。”司空長風麵帶笑意。
司空長風歎了口氣:“這就是你師父練的止水劍法的最後一重,天道。當他習得這一劍的時候,就會下山去慕涼城。隻是……”
雪嶺間的暴風還是吼怒。
“我聽蕭瑟說,偶然和尚曾說過你天生小巧心,未受凡塵擾亂。看來確是如此。對了,你曉得這世上有五位劍客,被稱為劍仙,都是哪五位嗎?”司空長風問道。
司空長風倒是滿臉笑意,順著雷無桀的話說了下去:“隻是?”
李冬衣麵色陰冷,那柄放在桌上的鐵馬冰河微微顫抖,彷彿有拔劍砍了這個不成器的門徒的籌算。
“無桀,你這是……”司空長風嚥了口口水。
“禦劍乘風來,除魔六合間,有酒樂清閒,無酒我亦顛,一飲儘江河,再飲吞日月,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劍仙。無桀,你聽過這首詩嗎?”司空長風倒了兩碗,問道。
雷無桀不要意義地笑了笑:“隻是三師尊也在,這一隻野雞,怕是三小我不敷吃的。”
雷無桀想了想,還是答了:“洛青陽。”
李冬衣一起都冇有轉頭,傳聞高山有四時,雷無桀算是結健結實地體味到了,掠至山頂之時,隻感覺北風蕭瑟,比起三個月在雪夜中疾走時還要酷寒的多。但是李冬衣卻渾然不覺,站在山顛,手持名劍鐵馬冰河,閉目深思,凜冽的長風吹起了他的紅色長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