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韶聞言抿了抿唇,摸了摸蕭洵的頭,“乖,蕭小將軍確是返來,朕也已經召見過他了,明日朕便要陪你一起去魯國公府見見他。”
蕭言看了一眼雲鴻,皺了皺眉道:“當了副將後這般閒嗎?”
“病了?如何回事?”蕭言皺著眉頭肅聲問道。
蕭洵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著挽住拓跋韶的手臂,重重點了點頭,“我本日要喝冰冷的綠豆粥,阿韶,你要不要?”
“臣蕭言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千萬歲。”蕭言跪地,沉聲施禮道。
“大門如何關了?南城不在府中嗎?”蕭言拉了拉手裡的韁繩,看著緊閉的晉王府大門皺著眉頭問道。
蕭言聞言應了一聲,行了禮以後便退了下去。
這時門內的已經走出了一小我,對著蕭言和雲鴻施禮道:“蕭小將軍和雲副將快請進,王爺候你們多時了。”
魯國公府內,蕭言正從蕭哲的書房走出來,臉上還是一片凝重之色,可剛踏出版房幾步,雲鴻便雙手環胸的從走廊那邊走了出來,嘴角挑起一抹笑道:“嘖嘖嘖,如何剛返來就這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啊?”
語罷便朝著大門處走了去,蕭言見狀也飛身上馬,朝晉王府門口走去。
蕭言曉得拓跋韶這句話是出自肺腑之言,便依著拓跋韶的手站了起來,搖了點頭道:“皇上言重了,這都是臣子本分,臣隻是做了該做的罷了。”
聽到拓跋韶的話,蕭洵癟了癟嘴,喝了口拓跋韶遞到手裡的熱茶,感覺內心的焦灼好多了些後,纔開口道:“我就是內心急,冇見著你親口跟我說,我總感覺哥哥像是還在西北似的。”
拓跋韶抿了抿唇,“西北那邊的環境朕也曉得,北國那邊一向動亂不竭,但是朕此次召你入京是有要事,朕決定把魯國公手上兵權都交給你,都城這段時候怕是要變天。”
雲鴻聞言倒是下了馬,“這幾日都是關著門的,也不知是如何回事,我先上前看看去。”
拓跋韶聞言上前兩步,走到蕭言麵前,麵色慎重的扶起他,“蕭小將軍不必多禮,西北這些年的安寧,都多虧你了。”
魯國公府與晉王府相隔不過兩條大街,蕭言與雲鴻又是騎馬而去,以是冇一會兒便到了晉王府門口。
“唔……就喝一碗,就一碗……”
忠叔趕緊擺擺手,“蕭小將軍客氣了,您本日回京,忠叔曉得你要來,叮嚀了廚房給你籌辦你愛吃的沙米卷呢。”
“恩……我原想著是約著你們出來喝酒,既然他身子不利落,我們去他府上也是應當的。”蕭言內心有些擔憂,但現在看來也隻要先如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