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更加嚴峻之時,泰祥帝開口了:“二位太醫是朕最信賴之人,醫術在太醫署中亦是出類拔萃,有件事朕要與你們二位籌議一下。”
“這――”李院使難堪沉吟著。
一想到三名皇子皇女都是因為他提早破戒而短命,乃至將來的子嗣都會遭受一樣的厄運,而這統統都是拜麵前女人所賜,泰祥帝就恨得要死。
泰祥帝一想就覺暗無天日,腳一軟往下栽去。
“至公主睡了。”黎皎打量一下泰祥帝神情,趁機告狀,“至公主想三姨母了,臣妾派了人去請,可惜三妹不得閒――”
他要去弄死黎氏!
結婚半載她還是處子之身,這份熱誠不能對外人道一個字,她總不能一向揹負著。
就這麼悄悄過了好久,泰祥帝深深看皇後一眼,狼狽而逃。
“李院使請。”
他隻是個大夫,又不是活神仙,他如何曉得啊。
話音未落,一個耳光就打了過來。
這幾個月來他一向不近女色,因為冇有這個打動,但是不想與不能是完整分歧的。
“至公主為甚麼冇事?”
泰祥帝縛住她的手,反手又打了一個耳光,眼睛冒著紅光。
獲得內侍答覆,黎皎氣得咬了咬唇。
“二位太醫,皇上還等著呢。”內侍提示一句。
泰祥帝拉起皇後便走。
很久後,黎皎轉了轉眸子,抓著支離破裂的衣裳坐起家來,神采卻丟臉極了。
約莫一刻鐘後,直挺挺躺在床榻上的皇後神采垂垂變得慘白。
她倒要看看,這個時候黎三還如何對她擺侯夫人的架子。
“皇上!”跟在身後的內侍們大吃一驚,忙把他扶住。
但是他還不能要這個女人的命,倘若至公主無事不是因為至公主是他破戒後的第一個孩子,而是因為這個賤人體質特彆,那麼他還要靠她孕育出安康的子嗣……
“皇上,這是白日,您,您不能――”
她的至公主冇事,這意味著她現在是獨一育有皇家子嗣的嬪妃,在短時候內她在皇上心中的職位將會無人能及。
泰祥帝卻不說話,把皇後拉進屋中,冷喝道:“你們都出去!”
“巧舌如簧的賤人!”泰祥帝一把拽過黎皎,把她推到了床榻上,欺身壓上去。
泰祥帝坐在她身邊,一言不發。
李院使與陳院判吃了一驚,不由麵麵相覷。
“或許……或許因為至公主是皇上保養近一年後的第一個孩子……”
泰祥帝驀地愣住了腳。
“李院使,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