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廢話少說,辦好將軍安排的事纔是端莊。”邵知低斥了一聲。
“隊長,有人出來了。”夜黑風高,蘭山府外有一人抬高聲音道。
老鄉君畢竟上了年紀,揣摩了一整夜,第二天就嚇病了。
黑臉男人氣得臉更黑了:“大哥,他們清楚想認賬!”
“你――”黑臉男人舉刀欲砍。
“莫非你們想殺人不成?我們大人還等著我們歸去覆命呢,如果等不到,恐怕幾位也彆想出城了。”
一行人尋了堆棧住下來,一個黑臉男人皺眉道:“大哥,我們去找姓蘭的官老爺掃尾款,他們如果以冇見到屍首為由不給錢咋辦啊?”
“去吧,記得彆露麵,叫幾個眼熟的疇昔,到時候這幾小我是滅口還是遠遠打發走你看著安排。”蘭鬆泉打發走了親信,心頭鬆快很多,回到起居室叫來兩個侍妾服侍著吃荔枝。
潛進荒宅裡,一名親衛笑笑:“真難為他們能尋到這麼個處所。”
王氏都是有孫子的人了,一把年紀被休回孃家一張老臉都丟儘了,嫂子又因著王氏算計冠軍侯夫人的原因才讓她兒子出瞭如此大醜,天然對被休回孃家的小姑冇有好神采。
那撥大家高馬大,走路生風,細心留意便曉得定然不是普通人。
蘭鬆泉的人到底比不上軍中曆練出來的,一番手腕下去就把在那邊交代,暗號是甚麼等諜報全都拷問出來。
薑氏愣了愣,想到當年在大福寺讓孫女冒名的事,心底俄然發寒。
不知怎的,誰獲咎了冠軍侯夫人就要倒大黴的說法在都城夫人太太們中間悄悄傳播起來,一來二去竟傳得幾近無人不知。
兩名部下不敢再談笑,跟著邵知趕到破敗的主院。
很快對方清清喉嚨問道:“來者但是二郎神?”
“大人放心就是,銀票已經籌辦好了,滿是按著當初說好的,麵額最大不超越百兩,天下能夠兌換的銀莊。”
邵知暴露幾分惶恐,強作平靜道:“我們大人說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總不能你們說到手了,我們就把錢交給你們。”
“這是信不過我們了?”
被稱作“大哥”的男人生著一張國字臉,眉心有一道疤痕,顯得麵相凶暴,聽黑臉男人這麼一說眼中閃過寒光:“他們敢!阿誰短折王爺都捱了刀子掉進江裡去了,還能有活路?見不著屍首就不給錢了?覺得我們是那些小老百姓呢,任由他們這些官老爺淩辱?”
噌的一聲,黑臉男人把刀拔了出來,指著邵知罵道:“臭小子,我看你明天是不籌辦走出這個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