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豐富的床褥刹時沉了下去。
比起喬昭現在的嬌柔有力,或人顯得神清氣爽,好似積累多年的鬱氣被一掃而空,連笑容都比昔日多了幾清楚朗。
“昭昭,你彆――”邵明淵在做最後的抵當,可那雙柔荑卻用力把他往下一推。
“昭昭――”邵明淵有些慌了,他感遭到便宜力在土崩崩潰,隨時都能夠不顧統統把懷中人壓在身下肆意馳騁。
阿珠前麵的話還未說完,邵明淵已經挑開棉簾子走了出去。
“我娘教過我了,再配著某些藥膳,不要緊的……”
邵明淵頓時僵住了,壓抑道:“昭昭?”
喬昭看到後怔了怔。
“夫人已經醒了,請侯爺稍等――”
“我――”邵明淵稍有遊移,發覺少女眼底的委曲,才把啟事說出來,“我一想到神醫的話,就停止不下去了。”
喬昭睇她一眼:“你能夠溫馨地服侍我嗎?”
喬昭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展開眼時聽到冰綠嘰嘰喳喳道:“夫人,您可算醒了。”
“還是說,你底子冇有那麼心悅我――”
邵明淵拉過錦被遮到她身上,啞聲道:“要不……還是再等等吧……”
“到底是為甚麼?”喬昭固執詰問。
邵明淵穿好衣裳走出門去,冇過量久又返了返來,手中多了個水盆。
喬昭抿了抿唇,俄然把錦被扔到一旁,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頸。
她現在這個模樣那裡能見人,更彆撮要人給擦洗了。
都到這一步了,他跟她說這個?
柔嫩的唇貼上來,少女聲音和順纏綿:“我在呢,喊我做甚麼?”
喬昭卻環著邵明淵的脖頸直接坐到了他身上,吐氣如蘭問:“彆哪樣?”
“李爺爺對你說了甚麼?”
甚麼叫可算醒了?這丫頭越來越不會說話了。
被說中了心機,邵明淵啞口無言,對著敬愛的女孩子隻剩下傻笑。
“夫人餓了吧,婢子給您端紅棗粥來先墊墊肚子。”阿珠紅著臉看喬昭一眼,倉猝出去了。
“庭泉。”
天空已經出現魚肚白,水紅色的紗帳才垂垂停歇下來。
“這有甚麼,歸正都是我弄的……”
冰綠忙把喬昭扶起來,忙前忙後服侍她洗漱,待看到她露在外邊的肌膚上一片片紅痕,不由驚呼:“夫人,這好疼吧?”
“你還能動麼?”男人湊在她耳邊低笑問道。
“不是的!”邵明淵忍不住攬住喬昭,替她把被子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