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筋有些混亂,麵前的人所說的話明顯聽清楚了,又彷彿甚麼都聽不明白。

黎三說無能為力?

“如何?”長容長公主的語氣更加輕浮。

聽了喬昭對長容長公主的診斷,楊太後眼中有著顯而易見的失落與不甘,盯著喬昭道:“黎夫人但是神醫的弟子――”

池燦嘲笑一聲:“桃生,扶我回屋。”

看著主仆二人走遠了,冬瑜這才放心出來。

從小到大,已經有太多人變得麵無全非。他親手撿返來的水靈靈的白菜長到彆人園子裡去也就罷了,但是變成菜花他就不能忍了。

喬昭笑笑:“是,因為這就是長公主殿下的脈象,誰來看診都是如此。以是我與太醫一樣,不敢胡亂開藥。”

池燦眼睜睜看著喬昭走遠了,拔腿追上去,卻被擋在長公主院門外。

“落胎也是殺人。”喬昭淡淡道。

非不肯,而是不能,即使權高位重如當朝太後,又有甚麼話說?

他熟諳的黎三纔不是這模樣的。

認清楚了,她隻是神醫的“弟子”,又不是神醫。

這麼一想,喬昭不知為何感覺表情鬆快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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