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平氣和?邵明淵,我無妨實話奉告你,隻要一想到你頂著我同胞兄弟的名分噁心了我母親二十多年,我見到你隻想讓你滾遠點,這輩子也不會心平氣和與你談!”
侯爺真是太狠心了,難怪夫人氣得躲在小祠堂裡吃齋唸佛呢。
“父親,您不要打大哥了!”邵惜淵抓住靖安侯手臂。
“你給我開口!”靖安侯一巴掌扇疇昔。
邵景淵嘲笑:“邵明淵,你不必恐嚇我,不就是你見不得人的外室子身份暴光了,大名鼎鼎的冠軍侯身上有了汙點,你就坐不住了嘛。可惜啊,有些人生來就是卑賤,任他再本事也是冇體例竄改的事。”
王氏淚水漣漣要求:“侯爺,您經驗世子,兒媳原不該多嘴的,但刀劍無眼,世子是兒媳三個孩子的父親,兒媳不能看著他出事啊……”
腳步聲傳來,主子們的聲音皆有些躊躇:“二公子――”
靖安侯含怒看了邵惜淵一眼。
“大哥――”
“父親,大哥固然有錯,但隻是偶然之失,您就算打死他,二哥的身份還是人儘皆知了啊。”
他就是要他不堪的身份暴光,申明狼籍!
嗬,邵明淵算甚麼手足?一個外室子,占了他真正二弟的身份,害得原秘聞敬如賓的父母鬨到如此生分的境地,恰好還要享用世人敬佩,憑甚麼?
“到現在你還死不認錯?”
邵明淵笑笑:“父親放心,我隻是與大哥說說話。”
靖安侯歎口氣:“你們聊吧。”
“唉!”靖安侯重重歎一口氣,把刀往地上一扔,厲聲道,“來人,送世子夫人回房!”
邵明淵薄唇緊緊抿起,等邵景淵說完,略微彎了彎唇角:“大哥既然不想心平氣和談,那我就直說了。這一次的事情是衝著我來的,而你成了對方操縱的一把刀,我若不把幕後之人找出來,這把刀不但會傷了我,還會傷了靖安侯府。”
靖安侯冇再把扔到地上的刀撿起來,抬腿踹了邵景淵一腳。
“侯爺――”
“你給我開口!”靖安侯一刀劈了疇昔。
“大哥,你當日是和誰喝的酒?”
小嬰兒嚇得撕心裂肺哭起來。
主子們看著邵明淵如許走來,心中竟莫名生出一個動機:二公子的生母定然極美,能把侯爺利誘住就不奇特了。
“大哥,我但願我們能心平氣和談談。”
邵景淵被踹倒在地,收回一聲慘叫。
“牲口,放著安生日子不過,你是不是想惹出大亂子來纔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