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輝卻拉了黎皎一把,蹙眉看著杜飛揚:“飛揚表哥,舅母過世,我能瞭解你的表情,但我不睬解你為何對我大姐有怨氣。這裡你是仆人,我們是客人,既然表哥不樂定見到我們,那我們就告彆了。大姐,我們走。”
三弟是西府獨一的嫡孫,將來全部西府都是圍著他轉的,而她呢,隻是浩繁孫女中的一個罷了。
三弟那裡曉得她的不輕易?
飛揚表弟這是甚麼意義?看模樣竟好似對她有定見?
月上柳梢頭,人約傍晚後。
杜飛揚目光落在黎輝身上,神情柔嫩幾分,悄悄點頭:“輝表弟過年好。”
因為固昌伯夫人朱氏才過世不久,固昌伯府看起來冷冷僻清的,本來這一日站在大門前迎人的管事亦不見了蹤跡。
黎皎一怔。
黎皎不由睜大了眼睛:“與我有關?”
杜飛揚看著姐弟二人遠去的背影,一拳捶在牆壁上。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管如何外祖家都是伯府,不能因為舅母的死而讓兩家的乾係更加遠了,如果那樣,將來他們姐弟就更加無依無靠了。
“大姐,要不我們就歸去吧。”黎輝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