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大怒,伸手照著固昌伯臉上就抓了一道:“杜子騰,當時放印子錢收利錢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真是有出息了,偌大的伯府靠著我的嫁奩撐著麵子,好不輕易找到一條財路,收錢時眉開眼笑,出了事就推到我一個女人頭上來了,你還要不要臉了?”

朱氏彆過臉:“我不想瞧見他!”

泰寧侯老夫人歎口氣勸女兒:“你如何就如許打動呢,就算撞見了半子帶著外室上香,也不該在寺院裡就鬨起來。不過一個外室,彆說有了身孕,就算生了又如何?能超出你去?你可給杜家生了一對龍鳳胎!再者說,你受了委曲,不是另有孃家給你撐腰嘛,現在這麼一鬨,反倒冇理了。”

朱氏敏捷回過神來,抬著下頜道:“伯爺說的甚麼話,我如何不明白?”

固昌伯隻要一想到放出去的萬兩白銀打了水漂就心頭滴血,恨不得把朱氏拎過來重重打幾個耳光。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人特地針對伯府,還愁查不出蛛絲馬跡來?”

朱氏被問得一怔。

泰寧侯老夫人悄悄鬆了口氣,表示大丫環請固昌伯出去。

“證據呢?那些人憑甚麼這麼說?”

泰寧侯老夫人拍拍她的肩:“阿寧,你不是說了,飛雪風寒還冇好利落呢,你把她一小我留在伯府能放心?”

泰寧侯老夫人輕咳一聲:“伯爺,阿寧性子倔,你多諒解一下,你們好好談談吧。”

措置有孕的通房這類事她又不是冇乾過,不然這麼多年來他們這一房如何會隻要她的一雙後代。這一次純屬倒黴,讓她在外頭撞見了,節製不住脾氣發作了阿誰小賤人才鬨得沸沸揚揚,灰頭土臉。

固昌伯嘲笑:“如何不說話了?”

這類事普通冇人究查,可一旦證據落到實處,那是要問罪的。

她與麵前的男人同床共枕十多年,對他太體味了,若不是碰到了甚麼了不得的大事,他不成能在侯府就如許對她生機。

“甚麼意義?”固昌伯一雙眼睛噴著火,與他在朱氏平日眼中的斯文形象全然分歧,“伯府放印子錢的事被抖落出來了,現在已經有禦史彈劾我了,你現在對勁了吧?”

“現在銀子冇了,還沾上了那些瘋狗一樣的禦史,都是被你個賤人害的!”

勳貴之家隻靠著歲祿底子難以保持一大師子麵子,而子孫大多還不成材,想要開源,放印子錢就成了大師心照不宣的挑選。

固昌伯夫人朱氏去寺廟上香祈福,剛好撞見了喬裝打扮成平常伉儷去拜佛的固昌伯與外室。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