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親爹嗎?這麼快就嫌棄他了。
邵明淵安閒問道:“以是父親能替兒子去提親嗎?”
喬昭蹙眉:“如何不早點叫我?”
“不知明淵看中的是哪一家的女人?”
邵明淵笑了笑:“當然,她實在真的是最好的,請您信賴兒子的目光。”
他想給兒子最好的是為了讓他歡暢,如果適得其反,那是蠢貨纔會乾的事。
“那就好,那就好。”靖安侯大大鬆了口氣,眼中儘是欣喜。
花廳裡,真真公主與江詩冉已經等得不耐煩,幾次看向門口。
“最好的女人?”邵明淵聽明白了靖安侯的意義,牽了牽唇角,慎重道,“父親,對我來講,不是因為她是世人以為最好的我才心悅她;而是因為我心悅她,她在我眼裡便是最好的。”
邵明淵點頭:“對,恰是那位黎女人。”
半晌工夫就到了家,門人稟報導:“三女人,有兩位女人在花廳裡等著您。”
他本覺得兒子速率太快了些,鬨半天人家女人來歲還冇及笄呢,且有得等了。
“先不慌謝我。”靖安侯指了指桌幾上的茶盞,“喝杯茶潤潤嘴,看你嘴脣乾得滿是裂子,也不怕人家女人嫌棄。”
“既然如許,你急甚麼?”
靖安侯眨眨眼,一時之間竟說不出心中是歡暢還是絕望。
世人常說的守孝一年,實則是守九個月,從年初喬氏離世到現在早已滿了。
睡在書房美人榻上的少女翻了個身,展開眼睛。
喬昭抬手點了點小丫環光亮的額頭:“淨瞎扯,這裡是我家,哪有仆人躲著客人的事理?”
麵前一時有些昏黃,喬昭揉了揉眼角,翻身坐起來:“侯爺呢?”
次子這是恐怕他提親找錯了人嗎?
邵明淵抽了抽嘴角。
靖安侯不由皺了眉:“都城裡有關那位黎女人的流言還挺多的――”
黎家西府隔壁的宅子中。
見邵明淵乖乖喝了茶,靖安侯正色道:“你先前向皇上乞假,說替亡妻守一年,雖說現在已經期滿,可頓時求娶彆家女人是不是太快了些?恐怕於你名聲不好。”
靖安侯語無倫次,想要撞牆。
話說出口,靖安侯才反應過來講了甚麼,忙咬了一下舌頭,狠惡咳嗽起來。
哪有當客人的上門挑釁的事理,她們如果難堪女人,她就不客氣了!
作為同在北地打過韃子的父子倆,他清楚與父親之間開門見山交換最有效。
“女人,您醒啦。”
“啊,你說。”靖安侯一個激靈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