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會兒,明康帝抬抬眼皮,吭了一聲:“說吧。”
“你好大的膽!”明康帝俄然沉了臉。
邢禦史神采微變,神情嚴峻看向邵明淵。
邢禦史見狀跟著跪下來,毫不害怕道:“回皇上,把邢舞陽拿下押送進京,是微臣的主張!”
“皇上,邢舞陽在福東作歹多端,為所欲為,一手遮天節製了福東各級官員,連駐福東的錦鱗衛都為他所用,乃至矇蔽天聽多年。微臣把握了他的罪過,他便囚禁微臣,倘若不是冠軍侯技藝高強把他拿下,就是他所犯法行罄竹難書,我們投鼠忌器之下也何如不得……”邢禦史完整一副豁出去的模樣,有啥說啥。
老皇上現在對邢禦史表情格外龐大。
不管是邢禦史的定奪,還是冠軍侯自作主張,眼下的局麵都是最好的了,讓他少了很多頭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