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幸運獲得了邢舞陽勾搭倭寇的賬冊,想替嶽丈一家儘份心力,這纔有了福東之行,機遇偶合之下又碰到了邢禦史――”邵明淵說到這裡語氣一頓。
邵明淵微微昂首,語氣竭誠:“皇上,現在邢禦史安然進京,邢舞陽得以伏法,微臣嶽丈一家的冤情明白於天下指日可待,能夠說兩位邢女人功不成冇,她們稱得上令人敬佩的奇女子。”
“微臣……明白了,謝主隆恩。”邢禦史伏在地上,表情五味陳雜。
“你好大的膽!”明康帝俄然沉了臉。
明康帝目光掃向邵明淵。
“皇上,邢舞陽在福東作歹多端,為所欲為,一手遮天節製了福東各級官員,連駐福東的錦鱗衛都為他所用,乃至矇蔽天聽多年。微臣把握了他的罪過,他便囚禁微臣,倘若不是冠軍侯技藝高強把他拿下,就是他所犯法行罄竹難書,我們投鼠忌器之下也何如不得……”邢禦史完整一副豁出去的模樣,有啥說啥。
如果能夠,他又如何會捨得逼死兩個女兒?她們是他在這個世上僅剩的兩個嫡親了。
明康帝把目光緩緩移向邢禦史:“呃,本來是邢禦史的主張?”
“現在福東官員百姓皆覺得邢舞陽閉門養傷,局麵尚算穩定,能夠說這個時候把邢舞陽神不知鬼不覺押送進京是千載難逢的良機。皇上聖明,請不要縱逆臣,責良將,寒了大梁子民的心!”邢禦史越說聲音越高,神情衝動。
邢禦史眼角餘光緩慢掃了邵明淵一眼,肅容道:“皇上,冠軍侯把微臣從邢舞陽手中救出,邢舞陽企圖背叛,被冠軍侯拿下,此次隨微臣一起到了都城。”
邵明淵卻彷彿冇有發覺邢禦史嚴峻的目光,朗聲道:“回陛下,微臣等人前去一座海島,不料那座海島被倭寇占有,在剿除了倭寇以後,救出兩名女子,她們恰是邢禦史的女兒。”
邵明淵越眾而出,回道:“是的,皇上,邢舞陽此時正由微臣的親衛看管。”
邢禦史揣著龐大的表情,悄悄瞥了身姿筆挺的邵明淵一眼。
明康帝對兩個小女人冇興趣,不過聽邵明淵這麼說,自是不能毫無反應,略一沉吟便道:“如此說來,邢禦史的兩位令愛確切當獎。魏天真,傳朕旨意,賞兩位邢女人貢緞十匹,金盞寶石三鬥,玉快意一柄……”
明康帝拿眼睨了邢禦史一眼。
封侯拜相,是古今無數臣子心心念唸的光榮,麵前的年青人年方弱冠就做到了,確切是實至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