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衷？”池燦揚眉看他。
喬昭提著裙襬吃緊趕了疇昔。
“你想多了。”池燦淡淡道，卻冇解釋甚麼，摸了摸腰間代表金吾衛身份的佩刀，“我大抵也不會留在金吾衛了。”
楊厚承又去看邵明淵。
冰綠力量雖大，到底春秋還小，拽不住兩個拚儘儘力要尋死的人，左手拉著的貞娘用力一掙，擺脫了她的手，探身往船欄外紮去。
氣候漸冷，兩岸風景蕭瑟，回程途中喬昭的表情因貞娘姐妹多了一絲壓抑。
貞娘不由看向冰綠與阿珠。
“你放開我們――”邢大女人喊。
池燦一指喬昭：“要不是我們過來，黎女人就掉江裡去了，你關鍵死她是不是？”
冰綠年紀不大，巴掌大的小臉下巴尖尖，臉頰冇了以往的豐潤，因為剛纔用力拉著貞娘姐妹，汗水打濕了頭髮，一縷縷貼在臉頰上，顯得狼狽又不幸。
喬昭手疾眼快拉住貞娘：“貞娘姐姐，你沉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