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是如何逃出來的?”

謝笙簫忙指著躺在床榻上的一名女子道:“她有些發熱。”

“冇甚麼。”謝笙簫神采有些慘白,“我有個老友與黎女人同名,以是有些不測。”

喬昭點頭:“謝女人跟我來。冰綠,你留下照顧一下這些女人。”

謝笙簫一樣緊緊盯著喬昭。

“如何了?”喬昭麵不改色問。

盯著少女素色的裙襬,謝笙簫靈光一閃。

喬昭笑笑:“不必客氣,謝女人不如說說你們是如何落入那些倭寇手中的?”

喬昭一眼就看到了謝笙簫。

喬昭見狀抬手拍了拍她的手,柔聲欣喜道:“都疇昔了。”

謝笙簫也不客氣,謝過後端起水杯一飲而儘。

“你們有冇有人受傷或者不舒暢?”喬昭問。

“不打緊,我們要去鳴風島的,恰好找謝女人問問環境。”

喬昭查抄了發熱女子的環境,欣喜道:“題目不大。晨光,給這位女人彆的安排一個房間。阿珠,你去熬藥。”

謝笙簫咬了咬唇,接著道:“鳴風島上那些人與牲口無異,有三個女人直接被他們帶走去糟蹋了,我們剩下的人被關進了一處密不通風的屋子裡。”

“並冇有。”喬昭扶她起來,含笑問道,“女人如何稱呼?”

喬昭跟著晨光去了安設女子的處所。

這時門彆傳來聲音:“黎女人,將軍請您疇昔。”

不知為何,總感覺這位初度見麵的黎女人對她太好了些,救了她們後美意安撫不說,還把她直接領到內室中。

她非常慚愧:“給你們惹費事了,不知有冇有人受傷?”

這個女孩子讓她有種古怪的熟諳感,彷彿在那裡見過。

這般心腸仁慈的女人,真是未幾見。

少時與老友相處的影象在腦海中閃過,謝笙簫眼底一片暖色,施禮道:“多謝女人救了我們。”

她這話雖是對統統女子說,目光卻一向落在謝笙簫臉上。

女子話音才落,屋子裡哭聲更大了。

謝笙簫站在房門口躊躇了一下。

“黎女人要去鳴風島?”聽喬昭這麼說,謝笙簫不再顧忌這些小事,抬腳走了出去。

方纔她排闥而進款款走來的模樣像極了阿初。

謝笙簫握著水杯苦笑道:“我本來在白魚鎮酒坊裡用飯,誰知醒來後就發明本身在船上了,船上另有那些女人。我們被關在一間大屋子裡,聽了她們的哭訴我才曉得,我們這些人要被那些混蛋賣給倭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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