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昭抬眸看他。
“謝父執,長輩此次來祭拜嶽父一家,受舅兄所托前來拜訪,多有打攪還瞥包涵。”
立在他身後的喬女人抿了抿嘴角,抬手寫道:“見了多少?”
見邵明淵冇有暴露鄙夷之色,謝伯翻開了話匣子:“那丫頭到了年紀不嫁人,一來二客年齡就拖大了。前不久她出門,不知怎的就被一個地痞給纏上了。小女氣不過踹斷了那地痞的腿,誰知那地痞的堂哥是錦鱗衛的,今後以後家裡再冇得過安寧。”
他不由挺直了脊背,渾身生硬,一顆心卻軟了又軟,熱了又熱,恨不得反手抓住那隻拆台的小手,放進嘴中啃一口。
探子欲哭無淚,強行打起精力跟蹤下去。
“我有一幼女,自幼隨我舞槍弄棒,本來想著等她將來出閣有一身工夫在身不怕受人欺負,誰成想因為習武那丫頭養野了性子,到了年紀竟不肯意嫁人了,非說要去南邊殺倭寇去。”謝伯說著,微黑的臉皮有些紅,“讓侯爺見笑了。”
這時一個穿鴨蛋青比甲的丫環倉促走來:“老爺,太太咳得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