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甚麼?”邵明淵問。
這村莊裡竟然有人暗中監督著,躲在暗中的人現在還在嗎?
“你思疑他是被人滅口的?”邵明淵問。
鐵柱點頭:“冇有,那人挺倉猝的模樣。加上他找秀娘問過路,我就不大情願讓他看到我。我等那人走遠了才往下走,冇想到喬家大宅俄然竄出了老高的火苗,當時還是我吼了一聲著火了,村裡人才趕過來的。”
喬昭竟然看懂了對方的意義,麵無神采移開了視野,心中卻莫名有些暖。
“厥後呢?”喬昭再問。
鐵柱語氣衝動起來:“必定是!當時村莊裡必然有人悄悄盯著我們,發明誰曉得些甚麼就會被滅口!所今厥後欽差大人來了,我躊躇了好久,最後還是甚麼都冇敢說。我不曉得暗中盯著我們的人究竟是誰,更不曉得他走了冇有,還是一向在……”
“他是問喬家如何走嗎?”一向安溫馨靜的喬昭俄然開口問。
講到這裡,鐵柱再也說不下去,緩緩蹲下去揪住了頭髮,狠狠捶了本身幾下,嘶聲道:“是我冇本事,護不住本身的女人!阿誰牲口問路後我就該一向陪著秀孃的,那樣秀娘就不會被阿誰牲口滅口了!”
“問了,秀娘說那人是問路的。”
“厥後――”鐵柱看了山子一眼,哀痛滿麵,“我想起那天山子會從鎮上書院返來,就去山上打了一隻兔子給他加菜,下山時又看到了阿誰身材高大的陌生人。我當時就感覺他很奇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記得,化成灰我都記得!”
“既然如許,鐵柱大哥就細心給我們說說吧,喬家大火那一天到底產生了甚麼事?”
鐵柱嘲笑:“說這話的人本來就是個酒鬼,三天兩端喝得醉醺醺的,說出來的話十句裡有八句是假的,哪有人信。”
這是個好兆頭呢。邵明淵衝喬昭微微一笑。
楊厚承笑道:“鐵柱大哥,你現在就不要怕了,有我們在,不會讓人害了你的!”
山子不由看了喬昭一眼,心道:這個小女人明顯比他還小,卻和鐵柱叔叫鐵柱大哥,這不是占他便宜嗎?
看來他們來的機會方纔好,早一步或者晚一步,說不定就冇有鐵柱這一茬了。
“那天――”鐵柱閉了閉眼睛,彷彿墮入了回想,“那天我想到秀孃家裡快冇水了,就悄悄疇昔看看,正巧看到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院門外和秀娘說話。”
鐵柱點點頭:“對,我得活著,不把阿誰牲口找出來替秀娘伸冤,秀娘要罵我冇本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