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梅師太手上有某種東西,是對方需求的。”長久的沉默過後,邵明淵開口道。
喬昭更是迷惑:“那為何靜翕師父脖子上的這道傷口如此淺?”
一人早已帶著無梅師太逃之夭夭,另一人則靜候在庵中,等著喬昭返來後殺人滅口,好耽誤被髮明的時候。
喬昭替靜翕解開繩索,查抄一番後對邵明淵道:“除了手腕上被繩索勒出來的陳跡,靜翕師父身上冇有較著外傷。”
“師太不見了。”喬昭道。
“靜翕師兄,師太冇事吧?”
靜翕墮入思考:“貧尼當時彷彿給師太端來一杯熱水。師太風俗午休起來後喝一杯涼開水。”
內裡傳來聲音:“師太,師太您是否無恙?”
“不見了?阿彌陀佛,如何會如此?如何會如此?”靜翕搖搖欲墜,一副難以接管的模樣。
“這個轉頭再研討,先把靜翕師父救醒。”
靜翕吃了一驚:“你們?”
“昏倒前?”靜翕眼中更加茫然。
等幾名和尚都出去,靜室內就隻剩下了四人:尼僧靜翕、大福寺的領頭和尚以及喬昭二人。
“貧尼冇有事。”靜翕忍耐著被繩索長時候捆綁過後的不適站了起來,領邵明淵等人去無梅師太的起居室。
“靜翕師父給無梅師太送過水後又做了甚麼?”邵明淵問。
“嗯。”喬昭悄悄點頭。
靜翕點頭:“貧尼冇有走出房門的印象。”
又過了一會兒,幾位和尚返返來:“師兄,庵中各處冇有發明師太的下落。”
邵明淵讚美地看了她一眼,而後環顧四周,問道:“無梅師承平時起居都在此處嗎?”
“是凶徒,鄙人趕到時,他正要把黎女人滅口。”
無梅師太喜潔,平時統統屋子都被打掃得纖塵不染,一應物品歸攏得整整齊齊。而這間起居室卻一片混亂,明顯是被人胡亂翻找過了。
靜翕眸子轉了轉,茫然問道:“黎三女人,內裡如何了?為何如此喧華?”
“這是天然。”領頭和尚高念一聲佛號,對此中一名和尚交代道,“師弟,你速速回寺中陳述主持此事,並多帶些人過來。”
“靜翕師父應當是在這間屋子裡被攻擊的。”邵明淵道。
領頭和尚開口道:“貧僧帶著幾位師弟過來時,看到一名死去的山民――”
“不,這裡隻是師太午休的處所,師太的起居室在彆處。”靜翕道。
“阿彌陀佛,侯爺如果留得那人道命,或許能問出來師太的下落。”領頭和尚感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