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淵一張臉騰地紅成了熟透的蝦子。
喬昭挑了挑眉。
“那你認路嗎?”玄景擔憂問道。
這天喬昭替邵明淵施針後籌辦歸去,小玄景不知從那裡抱了一隻兔子來:“女施主,這隻兔子的腿流血了,你能教我如何給它包紮嗎?”
喬昭忍不住笑了,抬手捏捏玄景的麵龐:“那我應當感激這隻兔子。”
“那小師父如何曉得的呢?”
邵明淵把承擔遞給喬昭:“是拾曦托我帶給你的一些吃食。”
“還冇有,我已經派人去尋覓他們。”見喬昭問起閒事,邵明淵悄悄鬆了一口氣,“黎女人的腳好些了嗎?”
邵明淵張了張嘴,冇敢辯白。
喬昭驀地回身。
但是明天黎女人看著好可駭,他如果解釋,萬一她持續戳他如何辦?
“好呀。”山中到處可見野生的草藥,喬昭領著玄景采了一把止血藥,教他搗爛了敷在兔子傷口處,並用帕子包紮好,打了一個標緻的胡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