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淵垂眸:“兒子這就去。”
二人往外走了一段間隔,邵良忍不住道:“你說侯夫人如何就如此不待見我們將軍呢?我記得小時候明顯是世子奸刁犯了錯,侯夫人卻把將軍的後背都打青了,還是我娘給將軍塗的藥。”
“是呢,不過還好,等冠軍侯府補葺好我們就能搬疇昔,將軍就不必這般受氣了。”
他以往住在前院,厥後長年交戰,連侯府都鮮少返來,這院子還是為了大婚清算出來的,算起來,這是第二次踏入。
邵明淵出了門,等待在外的兩個親衛迎上來:“將軍――”
邵明淵抬腳走到牆角,看到了一叢綠油油的薄荷。
邵知一愣,立即道:“是。”
靖安侯世子邵景淵更是不成思議望向邵明淵。
他轉了身,大步拜彆。
對,他不能擺盪,果斷不諒解!
“一年長假?”靖安侯有些不測。
“喬氏……”邵明淵開口,安靜的神情頭一次有了竄改,“喬氏的棺槨隨戰亡將士的棺槨一起,再過幾日便會入京,兒子明日出城去接她……等她出殯下葬,我想去嘉豐一趟,向嶽丈嶽母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