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婆子捂著流血的胳膊大聲喊道:“不得了啦,殺人啦――”

“對,我是黎府的三女人。”話已經說出口,黎皎語氣果斷起來。

她死死捂著嘴,一步一步往門口挪,等挪到了門口,手觸及木門時,才復甦了些。

這些正頭娘子也是不幸人啊,瞧瞧為了找自家男人,都女扮男裝混進青樓來了,輕易嘛。

黎皎一臉驚駭望著空空如也的手,滿地的碎瓷飛濺都忘了躲開。

黎皎低頭,發明踩到的恰是那人渣之前從她髮髻間抽走的簪子。

碧春樓裡人仰馬翻,東風樓裡院中的合歡樹花開如荼,亭亭華蓋掩蔽了豔陽,給樹下扳談的人帶來清冷與喧鬨。

他們碧春樓但是都城頂尖的青樓,來這裡玩樂的客人非富即貴,要真有人在這裡出了事兒,那費事就大了。

她自幼喪母,又被退了親,明天的事如果傳出去,那就冇有活路了。

“如何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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