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渾身高低獨一一抹豔色,反而讓人感覺更加清冷和……孤寂。
“哎呦!”一個第二次挑著花擔奔來的小販不謹慎被擠倒,籮筐裡的鮮花灑了一地,也不知鮮花堆裡如何混出來一隻神仙球,正巧滾到喬昭腳旁。
待幾人拐進一條小道,一身黑衣的江遠朝這才現出身來。
那人二十出頭的模樣,身著隻要初級將領纔有資格穿的銀色山文甲,鎧甲很貼身,獅吞口的腰帶緊緊束在腰間,愈發顯得身姿苗條矗立,肩披的大氅不是最常見的大紅色,反而如雪一樣純白。當他側頭望向喝彩最熱烈的方向時,純銀頭盔上的紅纓隨之颯颯而動,給那張雪玉般的麵龐鍍上一抹緋色。
幾名保護一看這景象,隻得把馬車棄之路旁,護著李神醫與喬昭進了城。
若不是為了那株靈草,彆說甚麼侍郎大人府上,就是當明天子他也躲得遠遠的,不摻雜進都城這個爛攤子。
幾名保護互視一眼,領頭的衝此中一人點點頭,那人會心,悄悄掉隊幾步,先去找主子報信去了。
“女人謹慎點兒。”阿珠忙把她扶住。
李神醫點點頭,抬腳走了兩步俄然轉頭,笑眯眯道:“乾得標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