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難為三哥了,不便說父親的不是,找了這麼一個藉口。
黎輝看向何氏:“太太,祖母和父親是不是已經去錦鱗衛衙門了?”
“太太!”黎輝悔怨不已。
早知如此,就從國子監直接疇昔了,他就是想先看看三妹究竟如何樣了。
“十三爺,人太多了,趕不走。”
黎輝;“……”不是說聽祖母的嘛,繼母的原則呢?
江遠朝嘴角的笑意終究收了起來。
但是,現在看著三妹這個模樣,為甚麼有種想哭的打動呢?
有了主心骨,錦鱗衛們自是有了底氣,立即沉聲道:“領命!”
他一向不喜好這個mm的,因為她太率性,老是欺負姐姐,乃至在聽聞姐姐被退親動靜的那一刻,突然生出三妹如果冇返來就好的動機。
“太太,祖母年紀大了,父親……呃,父親也年紀大了,我擔憂他們受不住,去看看才氣放心。”
小廝青吉在一旁說:“三女人,不是我們公子不焦急,小的去國子監時,我們公子正在插手先生的考覈,動靜一向傳不出來――”
錦鱗衛衙門前,看熱烈的越來越多了,所謂法不責眾,平時對錦鱗衛害怕如虎的老百姓們此時卻低低群情起來。
喬昭伸手,悄悄拉了拉何氏衣袖。
他是聽幾句好話就會犯胡塗的人嗎?此人纔不是甚麼好東西,更可愛的是,竟然還想和他女兒做朋友?
“少爺,您跑慢點,跑慢點,把穩跌交啊!”小廝青吉在前麵追逐著黎府的三公子黎輝。
鄧老夫人麵色安靜開口:“這事,你做不得主。”
如果彆的事也就罷了,憑著錦鱗衛的威風,隨便恐嚇一下,對方就得認栽。可小女人的事,冇有上麵大人們發話,他們還真掌控不好分寸。
昔日清麗秀美的少女,現在臉頰上一道血肉恍惚的猙獰傷口,落在白淨如玉的臉上,格外觸目驚心。
喬昭嘴角彎起纖細的弧度。
“這――”何氏還向來冇有回絕過女兒的要求,現在頓時難堪了,不由看向喬昭。
“昭昭如何了?”
她照著老夫人叮嚀派人去喊老爺和三公子,見黎輝遲遲不回,有種早知如此的感受,現在倒是出乎料想了。
少年身材薄弱,跑起來卻緩慢,衝進西府直奔雅和苑而去。
黎光文冷哼一聲。
“老身是我那被毀容的不幸小孫女的祖母,這是她父親,敢問大人是江大女人的甚麼人?”
當他傻啊,錦鱗衛能有甚麼朋友?誰知此人對昭昭存的甚麼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