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如何不問問綠羽呢？綠羽好久未跟主子待在一處了。”他泫然欲泣，作態要出去。
“你還未答覆我，連姒呢？”
我瞪了她一眼：“連姒，快些隨我歸去，你這般是要做甚麼？莫非你想逆天嗎？”
“殿下，您……”我不曉得該如何說，“生老病死，本是常態，鬼帝應是清楚的，連姒隻是一時走不出來，我帶歸去緩一緩，便好了……”
“額……主上說過，現在綠羽的主子是你，”他接著蹲了下去，“並且，主上受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綠羽實在也風俗了。”
我震驚昂首，他麵上篤定，隻聽耳邊連姒喜極：“謝殿下！”
“連姒曉得，連姒用完便會還返來！”
她終究轉眼看我：“我曉得！鬼帝殿下已經與我說了。但……這是我欠木善的。”
“殿下請說！”連姒吃緊應道。
“我的仙君啊，快些去吧！”桃止本日也未與我調侃些有的冇的，神情毫不放鬆，“隻是方纔那連姒，俄然突入大殿，要見鬼帝，我見她那天罰印記已然去了大半，不曉得這是如何了。鬼帝殿下隻命我速來尋你，並未明說甚麼。”
若上一世我真的欠下很多，那麼現在，我但是要一一還歸去？抬眼正見綠羽托腮瞧著我，眨巴著那眼兒，似是在問我做甚麼，我怎生忘了，連姒還冇有返來。
“如果本帝借與你，你卻尋不返來呢？你當如何？”
“是！”身邊桃止與連姒一同回聲。那桃止上前來似是要帶連姒下去。
管不著太多，我攔於連姒麵前吼她：“連姒！”
“無妨，我能夠借給她……”
索魂幡！她莫不是真的瘋了！我衝上去對那座上之人見禮：“鬼帝殿下勿怪，是光陰忽視了，叫您看了笑話。”
“怪你甚麼？”我想起來那大殿之上他冷酷的眼神，怪他悔婚嗎？
“嗬嗬――”這聲音冰寒，叫我一震，竟是那東鬼帝站了起來，還是是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們，一如那天在何如橋上，“光陰仙君，你們光陰居，還真是有些意義。”
我將卜定交於皿柒：“你扶他去房間。”
“這不表示你能夠傷害本身。”不過是前塵舊事，現在他卻又是為我而傷，我若還與他糾結這些，真的是有恃無恐了些，“你好好養著。”
“綠羽，連姒呢？”
“虛玉元君嗎？”綠羽看著外頭，百無聊賴的模樣，“她執了枝枯桂，走了好久，我一向跟著，也不曉得她要去那裡。然後便感到到主上出了事，主子曉得的，綠羽隻是他的一魄，自是隨他來去，就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