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薄言聽到這一句以後,有再多的話也全都堵在了心口,不曉得該作何安撫。

晏薄言伸脫手去,在她毛茸茸的腦袋上摸了摸。

晏九不說話。

“家裡人早就已經死了。”

晏薄言也不曉得本身是何時染上了這類惡作劇的弊端,並且還屢試不爽,讓他本身都感覺有些許難以言喻的老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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