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來老是做著疆場的夢,彷彿電影普通回放著從戎的日子。拳打腳踢的醒來,模恍惚糊的倒下又接著做。
“彭殤皆定命,萬事轉頭非。不悟身如寄,安知死是歸。世情趨馬首,道眼識鶉衣。堪笑磻磎老,皤然立釣磯。”
“甚麼,我媽不是好好的嗎,如何回事,你不要哭好不好?煩死了!”
“糖精,媽媽過世了!”還是嗚嗚的哭。
好一陣才安靜下來。
“吵死,吵死,現在吵死了。”
媽媽教的這首詩老是盤桓在腦海中久久不去,或許是心無歸寄身如萍,或許應當放下怠倦的心,稍稍的歇息一下。做到做無可做也是一種哀思,小柯無法的想著。
小柯大吃一驚,這老太太鬨的是哪一齣啊,走那裡去啊?操碎心!
好久冇有回家了,趁著國慶,能夠在家裡待上長長的一段時候。陪著媽媽說說兒媳婦,陪著爸爸喝杯小酒,哪怕一頓罵和打,那也是好的。
身上穿戴小柯過年時買的那套標緻的紫色唐裝。媽媽一向唸叨著小時候看外婆有一件那樣的衣服,很喜好,過年的時候就特地買了一件。
“哦!這能夠不太好吧?要不你給大牛董說說!”
很細心,很細心。媽媽最愛美,卻向來冇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