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生的皇長孫……若不是太子所出,算哪門子的皇長孫?
“殿下……”孫南音的嗓音都在顫抖,不管宋睿跟天子起甚麼牴觸,獨一但願的,是宋睿不要再提這件事。
大抵每個天子,都對殺情麵有獨鐘,又或者骨子裡有著嗜殺的賦性。
“我就不明白了,父親和母親敬你重你,又這般看中大周的天下承平,為何皇上必然要將我們趕儘撲滅?”傅輔音之前就冇想明白,現現在還是不懂,“君主君主,先為君,後為一家之主。皇上您濫殺忠良,就不怕天下人寒心?不怕您的家裡人寒心?”
不但如此,若宋睿壓根冇碰過她,那麼與她那一夜耳鬢廝磨的,是彆的男人,她就會被冠上不貞的罵名。
“賤人!”宋玄青一腳便踹開了孫南音。
宋玄青冇想到,平素看似淡泊名利的兒子,現在暴露了獠牙,竟然是這般的處心積慮,“你、你藏得可真夠深的!”
傅輔音這氣死人不償命的工夫,但是她家姥爺,靳豐年親傳的,真是半點都不輸給靳豐年,“皇上,民女隻是實話實說,如果您不喜好,那民女就換個話題,比如說皇上您現在這般情狀,恐怕是清竅失靈的前兆。”
“那天夜裡的事情,你內心應當很清楚,不然那天夜裡就不會孔殷火燎的來掀我的衣袖。”宋睿安靜的望著孫南音。
宋玄青繃直了身子,目色狠戾,“你……你敢!”
宋玄青輕哼,“好一個巧舌如簧的妖女,難怪連太子都被你利誘。”
這麼想著,等著傅輔音回過神來,宋玄青已經領著人走進了園子。
宋睿一步一頓,徐行走過來,風掠過衣袂翻飛,那獵獵作響的聲音,帶著瘮人的嚴肅,“父皇要在兒臣的眼皮子底下抓人,是否問過兒臣,願不肯意放人?父皇自發得大權在手,便肆意妄為,可想過文武百官是否承諾?”
太子若然謀逆,身為皇後的顧白衣,亦是罪非難逃,不成能獨善其身,到了最後他宋玄青便是喪妻喪子。
“寒心不寒心的,不是你一個小丫頭電影說了算。”宋玄青居高臨下的睨著她,“來人,把她抓起來,送進大牢,朕要親身鞠問。”
宋睿搖點頭,“無妨事,出來吧!”
宋睿還跪在那邊,清雋的麵上泛著清楚的白,他繃直了身子,狠狠的閉了閉眼,聽著那繁亂的腳步聲衝了宅子。
傅輔音算是聽明白了,此人果然與姥爺說的一樣,是個無能又昏庸,並且還是個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