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太後指了指身邊的位置,“哀家曉得你想說甚麼,哀家也曉得你是為了甚麼而來,都不消說了,天子是甚麼脾氣,哀家比你清楚。”
太後固然老了,可她到底是上一任宮鬥冠軍,人老心不盲,本身的兒子是甚麼德行,她用腳指頭想都曉得他要做甚麼,都說薑是老的辣,落在太後身上,真的是一點都不差。
顧白衣愣怔。
顧白衣旋即起家,為其研墨。
“哀家已經籌辦安妥,隨時會送兩個孩子分開京都城。”太後放動手中筆桿,“隻要他們一分開京都城,哀家的人就會撤返來,自而後不聞不問,不準任何人去打攪。”
安康宮內。
顧白衣進門,麵色有些不太都雅,“母後!”
芳澤笑了笑,回身去迎了顧白衣進門。
“太後孃娘,皇後孃娘來了。”小宮娥施禮。
太後固然不睬朝政好久了,但正因為跳出來了,反而看得更加清楚,內心更加透辟,都到了這般年事,曆經了這麼多事,另有甚麼事看不明白?
這是顧白衣的痛心之處。
三人在寢殿內說著外,明江在外頭望風,再外頭是太後的人,將全部東宮包抄得水泄不通,且……不準天子的人插手分毫。
顧白衣有些不捨,“母後,我……捨不得。”
“捨不得就得捨命,你本身選。”太後言簡意賅。